了安錦繡一回。
幾個人各懷著心思,到了御書房的高臺上,吉和進去替他們通稟,隨即幾個人就聽到御書房裡傳出世宗的聲音,“讓他們滾進來!”
有門前的太監為幾個人推開了御書房的門。
白承舟第一個就走了進去。
世宗看了看跪在自己面前的五個人,說:“平身吧。”
上官勇起身時,順帶扶了安元志一把。
世宗看到了上官勇的這個動作,便道:“元志坐下吧。”
安元志忙道:“聖上,臣不敢。”
“你的身子好了?”世宗道:“別跟朕廢話了!坐下!”
吉和給安元志搬了一張凳子來。
安元志又要跪下給世宗磕頭謝恩,卻被世宗一揮手,說:“你就坐下吧,朕現在沒空管你。”
白承舟看一眼坐在了圓凳上的安元志。
“你看他做什麼?”世宗衝著白承舟道:“你給朕跪下!”
白承舟跪得很乾脆,只是臉上的神情擺明了是不服氣。
世宗說:“朕抓潘正伯,你有意見?”
白承舟馬上就道:“他怎麼可能是謀逆之人?父皇,這究竟是誰跟您說的混帳話?潘正伯是兒臣的妻兄!他謀什麼逆?!”白承舟說著話,就看上官勇,在白承舟看來,這件事,上官勇這條白承澤養的狗一定逃不開干係。
“你不用看他,”世宗道:“這是朕決定的事!”
“父皇!”白承舟梗著脖子跟世宗道:“證據呢?謀逆是要滅九族的大罪,潘正伯謀逆的證據呢?”
“朕拿人,還要給你看證據?”世宗的火眼看著又要壓不住了。
“他是兒臣的妻兄啊!”白承舟道:“害他的人不就是想害兒臣?”
“大殿下,”上官勇這時突然開口道:“潘正伯若是真有野心,那他怎麼還會顧著潘氏王妃?聖上若無證據,又怎會抓他?”
“閉嘴!”白承舟跪在地上就罵上官勇道:“你是個什麼東西?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
世宗冷笑起來,說:“你說衛朝是個什麼東西?”
“他就是老五養得一條狗!”白承舟叫道:“這就是老五在害我!”
溫輕紅供出潘正伯,跟白承澤扯不上一點關係,白承舟這一句話,直接把世宗的怒火給點燃了。他還沒死啊,這些兒子們就眼瞅著他的這個皇位,互咬得跟瘋狗一樣,這是當他這個皇帝已經是個死人了嗎?“如今朝中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是你們兄弟的奪嫡之爭?”世宗黑著臉問白承舟道。
“父皇,”白承英給世宗跪下了,磕頭道:“兒臣等不敢。”
白承舟也被世宗的話嚇了一跳,不過他到底是個在世宗面前耍橫耍慣了的人,仰著頭看著世宗道:“兒臣就是不服!父皇,你不要太信老五這個人,他不是什麼好人!”
安元志把頭扭到了一邊,一個皇子蠢成這樣,他還真是沒有想到。當著他們這些外臣的面,就這麼說出皇家兄弟間的不和,這個白承舟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就不怕氣死世宗嗎?
“把他給朕拖出去!”世宗拍了御書案:“給朕狠狠地打!”
“父皇,”白承英忙給白承舟求情道:“大哥他就是這麼個口無遮攔的性子,父皇你是知道大哥的啊,他不是有意的!”
白承英這一求情,旁邊站著的蘇養直和上官勇也只能跪下來了,安元志再不情願,也從圓凳上滑跪到了地上。
白承舟卻不領自個兒六弟的情,衣袖一甩,起身就往外走,說:“父皇,兒臣受刑去了!”
世宗被氣得又是一陣大咳。
“聖上;”蘇養直跪在地上道:“您息怒啊,聖上!大殿下他,他,”蘇養直就是想為白承舟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