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兒,你老實跟我說,”白承澤把白柯的下巴挑起,問道:“你還想不想回你師父那裡去了?”
“不回去?”白柯說:“那柯兒怎麼學本事?”
“天下間又不是隻有你師父一個人會打仗,父王再請別人來教人,”白承澤說:“你就留在父王的身邊,這樣父王看誰敢再打你。”
白柯搖搖頭,說:“父王,師兄們做的不好,師父一樣會罰他們的,而且被罰的師兄比柯兒慘多了。”
白承澤說:“你師父就是這樣教人的?”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白柯一臉認真地跟白承澤說:“皇爺爺也是這麼說的。”
“小東西,”白承澤把白柯的腦袋一拍,“你師父打的又不是我,你倒教訓起你爹爹來了。”
白柯窩在白承澤的懷裡,說:“柯兒以後要當大將軍的。”
“嚴師才能出高徒,”白承澤跟白柯道:“你不記恨你師父就好。”
白柯說:“可是方才是父王不高興。”
“我不是怕你記恨你師父嗎?”白承澤摟著白柯道:“你要是恨他,還能安心跟他學本事嗎?要是這樣,父王就不如再為你找一個師父。”
506白承澤最疼愛的兒子
白柯在白承澤的懷裡笑彎了眉眼,他現在很少能見到白承澤,只是小孩子對於大人對自己好與不好,有自己評判的方法。在白柯這裡,就是看看白承澤對他的弟妹是個什麼樣子,顯然方才白承澤已經向他證明了,他白柯才是白承澤最疼愛的兒子。
“傻小子,”白承澤颳了幾下白柯的鼻子,“發生了好事了,讓你笑成這樣?”
“父王,”白柯跟白承澤說:“等柯兒在師父那裡學成之後,柯兒要為父王征戰天下。”
白承澤笑著摟緊了白柯,道:“好,父王等著這一天。”
府裡的大夫這時被下人領到了書房門前,下人衝門裡道:“爺,許大夫來了。”
“讓他進來,”白承澤鬆開了白柯。
白柯跳下了白承澤的雙膝,在白承澤的身邊,小身板筆直地站好了。
大夫進屋之後,看看面前的這兩個主子,都不像是生了病的樣子。
白承澤指著白柯跟大夫道:“你替這小子看看膀子。”
大夫忙就走到了白柯的跟前,恭聲道:“小王爺,你膀子受了傷?”
白柯看著白承澤說:“師父給我帶著藥酒呢。”
“他那裡都是軍中的東西,”白承澤道:“哪有府裡的好?你把你那個不能看了的膀子,讓許大夫給你好好看看。”
白柯這才又把左邊的衣袖撩了起來。
許大夫一看白柯左臂上的傷,忙就小聲哎喲了一聲,說:“小王爺,您這是?”
白承澤說:“讓他師父給打的。”
師父揍徒弟那是天經地義的事,許大夫沒什麼話可說了,小心翼翼地捧著白柯的左膀子看了半天,然後跟白承澤說:“爺,小王爺的傷沒有傷到筋骨。”
白承澤嗯了一聲,李鍾隱要是真傷了白柯的筋骨,他就死活也不會讓白柯再回那個老東西那裡去了。
許大夫替白柯上了活血化瘀的藥,推揉瘀血的時候,把白柯疼得叫了一聲。
“你輕一點,”白承澤一直就在一旁不出聲地看著,聽著白柯吃疼地叫了,跟大夫道:“他一個小孩,你用這麼大的勁做什麼?”
許大夫腦袋上冒汗,不用勁他要怎麼推開白柯膀子上的瘀青?
“其實我這傷快好了,”白柯說:“許先生就不用再給我推了。”
“繼續,”白承澤說了一聲。
許大夫只能接著下手,白柯的傷真不算重,只是這小孩面板生得太白嫩,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