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把自己用過的女人送給小舅子?安書界沒把這個女人趕出去?”
這人道:“爺,上官勇沒碰過這個女人。”
“知道了,”白承澤道:“她進了安府,你就不用盯著她了,只是按月給她的錢不要少了她的。”
“是,”這人忙領命道。
白承澤又看向了白登道:“上官勇現在住在哪裡?城南舊巷的衛國侯府?”
白登道:“那邊都是上官睿在打理,上官勇今天早朝之後,就去了衛**營。”
白承澤衝面前的兩個手下揮了揮手。
來人很快就出了庭院。
白登跟白承澤小聲道“爺,那宅子是安家出錢給蓋的。”
“是啊,”白承澤道:“安家有這個錢,上官勇再怎樣也不能是個貪官。”
白登說:“要不去查查?”
“查安書界?”白承澤看著白登道:“你小心一些,安元志正想要你的命呢。”
白登就覺得後脖頸子發涼。
“柯兒有問你的這隻眼睛是怎麼回事嗎?”白承澤突然問道。
白登忙道:“小王爺問過了,還替奴才心疼了一下。”
看來白柯對自己與上官勇在江南的事,知道的不多,白承澤轉身進廳,跟白登道:“對安元志,一切都等他與雲妍的婚事辦了之後再說。”
白登道:“是。”
安府裡,安元志這會兒坐在自己的書房裡,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莫雨娘,說:“怎麼,你還委屈?讓你來伺候我,還辱了你的身份不成?”
莫雨娘忙搖頭,說:“奴家不敢。”
安元志說:“你在周府裡也是這樣說話的?你是誰的奴家?”
莫雨娘忙又改口道說:“奴婢知錯了。”
安元志這才點頭道:“你這個女人不笨,只要心思打錯了。”
莫雨娘道:“奴婢知道,大將軍看不上奴婢。”
“你早這麼有數,也不至於被他送到我這裡來,”安元志衝莫雨娘招招手,說:“過來我這裡。”
莫雨娘遲疑了一下,知道安元志這個人向來說一不二,她不敢不上前去。
安元志看看走到了自己跟前的莫雨娘,說:“怎麼,你想我仰著看你?”
莫雨娘跪在了安元志的腳下。
安元志抬手捏住了莫雨孃的下巴,說:“你長得不錯,只可惜是個心比天高,命比紙薄的命。”
莫雨娘想哭又不敢哭,怯生生地看著安元志,張著嘴,卻也不敢說話。
“我親自給周大將軍去了一封信,”安元志對莫雨娘道:“知道我在信中寫了什麼嗎?”
莫雨娘搖頭,說:“奴婢不知道。”
安元志說:“猜猜。”
莫雨娘說:“奴婢不敢。”
“我跟周宜說了,你不是我姐夫喜歡的那一種女人,不過我喜歡,所以醉酒之後,破了你的身子,”安元志說道:“我姐夫看我們兩個都滾到一張床上去了,便做了一個順水人情,將你轉贈給了我。”
莫雨娘愣愣地聽著安元志的話,然後道:“奴婢記下了。”
“你進了安府,周宜會讓人再給你送些東西來的,”安元志道:“到時候該怎麼說話,你知道嗎?”
“是,奴婢知道。”
安元志鬆開了莫雨孃的下巴,說:“在我這裡好好待著,你知道我的脾氣,老老實實的待著,我養你到死,不然我不會留你。”
莫雨娘跪在地上說:“奴婢明白,奴婢願意伺候五少爺。”
“你不願意也得伺候我,”安元志說:“莫氏,從今以後,我再從你的口中聽到上官兩個字,我一定讓你死。”
莫雨孃的身子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