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的傷剛好,就不要站著了,坐下說話吧。”
白柯看著白承瑜坐下了,說:“七皇叔受傷了?”
白承瑜說:“一點小傷,已經好了。”
白柯這才仔細打量了白承瑜一眼,這個七王爺身量不高,削瘦,臉色看著蒼白,身上的衣服倒是衣料做工都考究,只是跟穿衣的這個人看上去不太搭調。
白承瑜跟白承澤寒暄幾句後,就問白承澤道:“五哥,我如今能進宮去了嗎?”
白承澤道:“還是再等等吧,現在連我都只能在早朝之時見到聖上,太后娘娘又垂簾聽政,我想跟聖上提及你,這個機會我如今還沒有找到。”
白承瑜說:“太后娘娘就這麼……”
“七弟,”白承澤沒讓白承瑜把話說完,道:“你也不用心急,好好跟著老師讀書,你這個年紀就是讀書的年紀,其他的事你不要多想。”
白承瑜慢慢站起身,給白承澤行了禮就告退了。
“柯兒,去送送你七皇叔,”白承澤命白柯道。
白柯陪著白承瑜走出了書房。
白承瑜出了書房後,又看了看這個據說是他五哥最寵愛和最看重的兒子,道:“你父王一直很擔心你,你如今平安回來就好了。”
在搞不清楚白承瑜到底在跟自己說什麼的時候,白柯只是衝白承瑜笑了笑。
白承瑜從袖口裡拿了一串小紫檀木的佛珠出來,遞給了白柯,道:“我沒有什麼好東西,這個就當做是我的見面禮吧。”
長輩的見面禮,晚輩是不能拒絕的,白柯伸雙手接過這串佛珠後,就謝白承瑜道:“侄兒多謝七皇叔。”
白承瑜送完了見面禮,就像完成了一項任務一般,轉身就走了。
白登在白承瑜走了後,湊到白柯的跟前說:“小王爺,七王爺平日裡就話少。”
白柯說:“我七皇叔前些日子受傷了?”
白登左右看了看,特意多看了幾眼開著的書房門,小聲跟白柯道:“是被剌了,讓人一箭射在了肩上。”
白柯轉身走回了書房裡,問白承澤道:“是誰要殺七皇叔?”
白承澤說:“大理寺還沒有抓到兇手。”
“父王是不是一直在擔心我在路上會出事?”白柯又問道:“你方才讓我小心上官勇,是不是太后娘娘想對付父王,所以我也成了她的眼中釘了?”
“不要胡說了,”白承澤衝白柯招了招手,讓白柯到自己的身前,道:“有我在,你跟你七皇叔一樣,安心讀書就好。”
“父王,”白柯說:“我學的是武。”
“我知道,”白承澤笑道:“你跟父王一些時間,父王會把一支軍隊當成禮物交到你手上的。”
“太后娘娘一個女人怎麼可以臨朝聽政呢?”白柯沒有因為白承澤的許諾而高興,反而問了白承澤這麼一個問題。
1084是誰無用?
1084是誰無用?
“這種事還不是你能過問的,小子,”白承澤在兒子的頭上拍了一下,道:“想想一會兒要吃什麼吧,不在府裡吃,我就帶你上街吃去。”
白柯問:“帶上林兒和棟兒嗎?”
白承澤說:“你想帶上他們?”
白柯說:“就我們兩個出去不好吧?”
白承澤笑了起來,把白柯摟在懷裡撓了幾下癢癢,好笑道:“現在還挺會裝了,不想帶就不想帶,你裝什麼好哥哥?”
白柯嘻嘻哈哈的笑聲傳到了書房外,白登卻暗暗擦了一把冷汗,白承澤對白柯的寵,在他這個奴才的眼裡看著都是太過了。
賢王父子倆鬧在一起的時候,安元文坐在寧氏的房中,聽著自己的小廝說,安府裡要給安元志擺送行家宴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