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勇說:“他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劉高正搖頭,說:“沒有回來,應該還在五殿下那裡。”
“讓人去找他回來吧,”上官勇說:“這個時候,不要再讓他往五殿下那裡跑了,這樣對他,對五殿下都不好。”
劉高正咂一下嘴。
上官勇說:“最主要的是,對將軍你也不大好。”
劉高正被上官勇說的身子一震。
“你好自為之吧,”上官勇看著劉高正道。
“侯爺,”劉高正心煩之下,決定豁出去了,跟上官勇道:“末將就是一個粗人,除了騎馬上陣,其他的事末將都不懂。”
上官勇一臉認真地聽著劉高正說話。
劉高正說:“侯爺,末將原以為帶著兵來衛**中,就是為著打仗來的,末將是真沒想到,能遇上這麼多事啊!”
上官勇小聲道:“也沒有太多的事。”
“皇家的事,末將不懂啊,”劉高正跟上官勇急道:“四殿下末將不敢得罪,可是,可是五殿下那裡,末將也不敢得罪啊,末將跟五殿下還都在後軍陣中待著,末將該怎麼做?末將跟五少爺沒法比啊,真出了事,誰會護著末將?”
上官勇沉默半晌後道:“夏景臣若是有事,你記得告訴五少爺一聲就好了。”
“那四殿下?”
“四殿下不會怪你的,”上官勇道:“將軍就放心吧。”
劉高正這會兒口乾舌燥,又想喝酒了。
“你對夏景臣還是以往那樣就好了,”上官勇道。
劉高正點頭,跟上官勇說:“侯爺,我不是不能殺了夏景臣,可是人殺了後,末將沒辦法跟五殿下交待,還望侯爺在四殿下面前為末將美言幾句,”劉高正說著話,從衣兜裡拿了一沓銀票出來,往上官勇的面前一推,說:“侯爺,出征在外,末將身上也就帶著這東西了,小小心意,不成敬意,還望侯爺笑納。”
上官勇看看眼前的銀票,這要是在往常,他起身就會走,只是抬眼看看劉高正這會兒忐忑不安的神情,上官勇深吸了一口氣,把銀票拿在了手裡。
劉高正看上官勇收了自己孝敬的銀票,這心裡莫名的就心安了,衛國侯爺還不至於是收錢不辦事的人吧?“末將就全指望侯爺了,”劉高正又討好了上官勇一句:“侯爺的大恩,末將沒齒難忘。”
764誰在強求?
白承澤走到了自己的寢帳外,白登小聲跟白承澤稟道:“爺,上官勇去看了安五少爺之後,一個人去了劉高正那裡。”
白承澤說:“我父皇呢?”
白登說:“聖上現在一個人待在中軍帳裡,誰也不見。”
“四殿下呢?”
“榮雙榮大人給四殿下看了傷,四殿下現在在帳中,跟自己府裡的幾個幕僚說話。”
白承澤張嘴“唉”地嘆了一口氣。
白登說:“爺,您看現在這事?”
白承澤沒說話,轉身又進了帳。
白登站在帳外,他身上的衣服換過了,只是這會兒又是颳風,又是下雨的,白登凍得直打哆嗦。
夏景臣這時坐在帳中喝了藥,身上的衣服也換過了,腳下襬著一個暖爐。
白承澤走到了夏景臣的面前,小聲道:“上官勇去找了劉高正,你日後行事一定要小心了。”
夏景臣說:“上官勇也要殺我?”
白承澤拍了拍夏景臣的肩膀,道:“現在我父皇已經盯上我們這些人了,上官勇暫時不會對你下手,只是日後就難說了。”
“上官勇有屠夫之名,”夏景臣道:“他會怎麼殺我?”
“你先小心一些吧,”白承澤道:“我會想辦法的。”
“五殿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