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四那是與虎謀皮!”白承舟斷言道:“他遲早一天後悔。”
“四哥信你就對了?”白承英好笑道。
白承舟看著白承英說:“你什麼意思?”
白承英說:“大哥,四哥走時跟你說過,不要跟安妃娘娘為難,你怎麼就不聽四哥的話呢?”
白承舟聽了白承英這話後,馬上就又是發怒。白承舟是幫著白承允沒錯,可是對白承允他也有怨言,這個弟弟從來就沒把他當大哥看待過!
白承英看白承舟又發火,還是閉上了嘴,任由白承舟罵,反正白承舟在他這裡罵的話,也傳不到府外去。
白承舟想罵火越大,把身邊茶几上的茶具一起摜到了地上。
白承英也不管,看一眼地上的碎瓷片,對著白承舟他連個表情都欠奉。這樣的大哥,還不如跟著去雲霄關打仗呢,總好過留在京城讓他頭疼的好。
“你到底跟不跟我進宮去?”白承舟這通火發完之後,問白承英道。
白承英說:“進宮去做什麼?”
“你方才沒聽到我的話?”白承舟大聲問自己的這個兄弟道。
白承英說:“什麼話?”
“春鶯不在大理寺!”白承舟道:“她一定在千秋殿那個女人的手上。”
白承英說:“大哥,你要私闖後宮?”
“那女人能幹政,我進一下後宮怎麼了?”白承舟反問白承英道。
白承英直覺著一股怒火從心口一直燒到了他的頭頂,只是這股火白承英還沒來及跟白承舟發出來,書房門外傳來了管家的聲音,說:“爺,大內侍衛副統領韓大人來了。”
白承舟剛坐下,一下子就又跳了起來,叫嚷道:“這個狗奴才他還敢找上門來?!”白承舟邁步就往書房外走。
“大哥!”白承英不得不叫了一嗓子。
管家在門外說:“爺,韓大人丟下一個木箱就走了,說是千秋殿皇貴妃娘娘命他送過來的。”
“這奴才跑得倒是快!”白承舟站下來恨道。
白承英道:“把那箱子抬過來。”
“是,”管家答應著去了。
沒過一會兒,管家帶著六王府的幾個下人,抬著木箱到了書房門前。
白承英走出了書房,身後跟著他的大哥。
“爺,”管家看白承英從書房走出來了,忙就道:“就是這個箱子。”
白承英看一眼這個樣式普通的箱子,道:“把箱子開啟。”
一個六王府的下人上前,把木箱開啟了。
“春鶯?”白承舟看清箱中之人後,馬上就叫了起來。
白承英一把就拉住了要往木箱前衝的白承舟,說:“大哥,你跟我進書房說話。”
白承舟甩開了白承英的手,還是往前走。
春鶯看見白承舟後,淚眼婆娑,只是說不出話來。
“來人,把這箱子給我看住了,不準大殿下靠近!”白承英這時下令道。
幾個六王府的下人馬上就攔在了白承舟的面前,
白承舟有些愕然地回頭看白承英。
白承英冷著臉道:“大哥,這個女人不能留。”
“你說什麼?”白承舟恨不得揮拳揍上白承英的這張冷臉。
白承英轉身就回了書房。
白承舟看看攔在他面前的人,這都是白承英的人,他還真不能把這幾個人打死。
“大殿下,”管家這時跟白承舟小聲道:“您還是去跟我家爺說說吧,爺的話,奴才們不敢不聽啊。”
白承舟衝進了白承英的書房。
“關門,”白承英道。
白承舟把書房的門甩上了。
“你到現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