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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7部分

向遠清衝白承意一躬身,說:“臣謝聖上誇講。”

“是,太,太后娘娘的人?”白承瑜盡力裝出了害怕的樣子。

袁義在這時,往白承意和床榻之間一插,擋住了白承意望向床榻的視線,跟白承意小聲道:“聖上,七王爺的傷要緊,還是讓向大人先給七王爺看傷吧。”

白承瑜在床榻上說:“你又是誰?”

袁義知道這個七王在跟自己說話,只是袁義沒理白承瑜,只看著白承意說:“聖上,奴才陪您出去吧。”

白承意轉身往門口走去。

袁義沒敢讓白承意從白承澤的身邊走過去,趕了一步,用自己的身子將白承意與白承澤隔開了。

上官勇扭頭看了看白承澤,跟向遠清說:“向大夫,您動手吧。”

向遠清將白承瑜傷口上的紗布解下來後,他和上官勇一看白承瑜的傷,神情就都是瞭然了。這傷口一眼看上去還挺嚇人,傷口不但大,而且傷口周圍的皮肉都有破損。

上官勇又瞄了白承澤一眼,說什麼見血不好,讓白承意出去,再讓袁義開口硬要留下,這樣一來,安錦繡就是說破了嘴,白承意看著這皮開肉綻的傷口,會再相信他的七皇兄是在裝可憐嗎?上官勇越想,手就越往刀柄上去,很想一刀下去,把白承澤砍了算了。

向遠清吁了一口氣,他也慶幸上官勇堅持讓白承意出去,光看這個傷口,不知道的人可能真會以為白承瑜受了多重的傷呢。

上官勇忍著心頭的怒氣,問向遠清道:“向大人,七王爺的傷勢如何?”

向遠清乾咳了一聲,清清了喉嚨,說:“七王爺的傷看來不算嚴重,箭沒有入體太深。”

“那這傷口怎麼看著這麼大?”上官勇又問。

向遠清說:“這應該是取箭的人手法不對。”

上官勇看向了白承澤,說:“王爺,是誰替七王爺取的箭?”

白承澤說:“當時護在七王身邊的侍衛。”

上官勇冷道:“這種不中用的侍衛還留著做什麼?”

上官勇發狠的時候,說出來的話都帶著殺意,白承瑜不自覺地一抖。

白承澤看著也不惱,嘆氣道:“那是七王的侍衛,交由七王處置吧。”

向遠清也沒再給白承瑜上傷藥,把傷口又原樣給白承瑜包紮好,轉身跟白承澤說道:“王爺,七王爺的傷只是皮肉傷,還請王爺不要憂心,七王爺只要好好養上幾日就好了。”

白承澤說:“向大人去給七王開藥吧。”

向遠清忙道:“王爺,下官已經看了大夫給七王爺開的藥方,那藥方極好,下官覺得不用換藥方了。”

來的時候,安錦繡就跟向遠清說好了,哪怕白承瑜傷重的快死了,也不能給白承瑜治傷,看上一眼就行了。對於安錦繡的話,向遠清當然是言聽計從的,更何況白承瑜離傷重快死的程度差著十萬八千里呢。

“沒事就出去吧,”上官勇看也不看床榻上的白承瑜一眼,抬腿就往外走。

向遠清可沒上官勇這麼大的膽子,敢無視白承澤的存在,直接就往外走。

白承澤很善解人意地衝向遠清一揮手,道:“有勞向大人了,你先退下吧。”

“下官不敢,下官告退,”向遠清忙給白承澤行了一禮後,快步退了出去。

白承澤在向遠清退出去後,才走到了床榻前。

白承瑜捶了一下床板。

“沒什麼,”白承澤小聲跟白承瑜道:“你的傷不重就好,好好養傷,其他的事不要想。”

“那個女人還在門外?”白承瑜問白承澤道。

“聖上就在外室裡,”白承澤坐在了床榻邊上,替白承瑜把被子蓋蓋好,道:“你沒事不就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