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承舟被世宗這一罵,恨恨地回頭看了上官勇一眼後,不說話了。
“你們還不進去?”世宗這時又道:“要把大軍耽擱到什麼時候?”
韓約和袁義忙帶著一隊大內侍衛,走到了大理寺衙役們的跟前,韓約說:“進去吧。”
大理寺衙役們這個時候寧願自己今天晚上沒有來過這裡,可是這個時候他們想後悔也來不及了,只能被大內侍衛們押著,走進了衛**的軍陣。
世宗等人就等在大雨中。世宗坐在車中淋不著雨,車外的人就全部都在淋雨了。
安錦繡這時在車中,小聲跟世宗道:“他看不到臣妾吧?”
“看不到,”世宗道:“門是木頭的,上官勇有隔牆視物的本事?傻丫頭。”
安錦繡抿著嘴說:“臣妾就是擔心啊。”
世宗抬手摸了摸安錦繡的髮鬢,道:“看到了,你也不必怕,有朕在呢。”
安錦繡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說:“臣妾可是跟聖上賭了,一定有人把贓銀藏在了衛**中,他們要是沒查出贓銀來,聖上到底想要臣妾什麼呢?”
世宗說:“你猜猜看?”
安錦繡說:“讓臣妾好好伺候聖上一回?”
“朕現在要不了你這丫頭!”世宗笑了起來,問安錦繡道:“就這麼想朕了?”
安錦繡把嘴嘟了嘟,說:“入宮之後,臣妾一次侍寢的機會都沒輪上呢。”
“溫氏都被朕關到下奴院去了,你這丫頭還在吃她的飛醋?”
安錦繡把臉一沉,說:“那種人,聖上就要不提她了。”
世宗想想溫輕紅伺候自己的法子,跟安錦繡嘆道:“有些事情朕捨不得你做,不提她了,以後我們都不提這個人了。”
安錦繡的頭靠在世宗的肩膀上,輕輕地“嗯”了一聲。
世宗看著緊閉著的車門,道:“錦繡,衛**中就是沒有贓銀,朕想也一定藏著東西。”
安錦繡的雙眼就是一亮,說:“那不管查到什麼,都算臣妾贏嗎?”
“你這丫頭想得美!”世宗笑道:“我們賭得是贓銀,找到別的不算。”
安錦繡把頭扭到了一邊,有點氣不服的樣子。
“朕也不要你出血本,”世宗伸手把安錦繡的頭扭過來,說:“你若是輸了,就給朕做件衣服吧。”
安錦繡說:“臣妾進宮之後,才知道宮裡有專門製衣的人,臣妾的手藝聖上不嫌棄嗎?”
“那些人的繡活,哪裡比得過你?”世宗道:“你就想想要為朕繡什麼花樣吧。”
安錦繡說:“聖上的衣衫,自然是飛龍了。”
世宗拍了拍安錦繡的手,突然又道:“大軍出征,遇雨天不是什麼好兆頭。”
“有聖上在,怎麼會有不好的兆頭?”安錦繡小聲笑道:“龍行才會有雨啊。”
世宗望著安錦繡笑,這個小女人說話,永遠是能討他的歡心。只是,世宗的手撫過安錦繡光滑的臉龐,這張精緻無暇的臉上,沒有戴著面目嗎?
安元志這個時候在糧草營裡,看到了來搜軍的大理寺衙役們。
袁威站在安元志的身邊,緊張地冒汗,他跟安元志的身旁就是裝銀箱的車,這下子要怎麼辦?
這幫進來搜軍的大理寺衙役們,不愧都是老衙役,經驗老道,他們進了軍陣後,只搜車輛不搜人,很快就一路搜到了糧草營來。
安元志看著這些衙役一輛車一輛車地檢視起來,感覺自己這一回死到臨頭了,這個時候,推說這事他們毫不知情,還有用嗎?安元志腦子裡一團亂麻的想著。
“我跟他們拼了!”袁威這時候要上去拼命。
“拼個鬼啊!”安元志把袁威一拉,要是能拼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