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一昭:&ldo;……&rdo;
薄一昭:&ldo;不是醉到不省人事嗎?&rdo;
徐酒歲沖她露齒一笑。
伸手掐了把懷裡人的臉,有有些重,掐得她一張臉都變形了,兩人總算是擰在一起挪到了沙發上‐‐
小姑娘大概是累得狠了,向後倒下,雙手卻死死地摟在男人腰間帶著他一同向後倒,他猝不及防被她帶倒在沙發上。
臉砸進兩團肉裡的那一瞬間,他決定原諒她謊報體重,容忍限度大概是5kg。
作為身體功能正常的男人,他大概是留戀了這溫暖的觸感大約三秒,鼻息之間還能嗅到她身上香水後調混雜著面板本身的氣味,不是單純的香甜……
但是比那更好聞。
鼻息之間噴灑出灼熱的氣息,他將臉抬了起來,一隻手撐在她的腦袋旁邊,高大的身體還懸在她身上……徐酒歲伸出兩條胳膊抱住他的脖子。
黑色星眸閃閃發亮,望著他。
&ldo;撒手。&rdo;
他用另一邊手颳了刮她的鼻尖,嗓音喑啞低沉。
徐酒歲堅定地搖了搖頭,上半身稍微抬起來,鼻息漸亂之間,她主動地咬住了他略微冰涼的薄唇‐‐
舌尖撬開他本就不作設防的牙關,她前所未有認真地面對這個吻,半瞌著眼,她可以看到他眼中深不見底卻明亮得嚇人。
滿足的感覺自尾椎上傳,像是骨頭都變得柔軟了,這個吻有了前所未有柔情愜意的感覺,不急不慢的。
偶爾分開喘息,貪婪地吸入對方的氣息。
下一秒又毫無徵兆地重新吻到了一起去。
完全的隨心所欲。
&ldo;撒手了,&rdo;他一隻手壓著她的肩膀,剋制地哄她聽話,&ldo;困不困?想不想睡?&rdo;
徐酒歲一點都不想睡,她整個人昏昏沉沉卻又覺得大腦清醒的很‐‐
今晚發生了什麼她大概都知道的。
最後許紹洋獨自離開時,挺拔而決絕的背影印在了她的腦海里。
那時候,她覺得徐酒歲和九千歲好像被一分為二了‐‐
徐酒歲笑著說:哎呀,他總算走了。
九千歲哭著說:師父,對不起。
精分讓她頭劇烈疼痛起來。
蹭了蹭男人的面頰,她決定乖的時候便彷彿在他懷裡化成了一灘水,抱著他不肯撒手,無論他怎麼哄,那兩條胳膊不是掛在他脖子上,就是掛在他腰間。
她殘忍渡並不覺得這是什麼折磨,只是她今晚異常渴望這種溫情。
她甚至還想要這樣滾成一團的姿勢,趴在男人懷中同他聊天:&ldo;老師。&rdo;
&ldo;嗯?&rdo;
他的大手撫著她的背,似在平息她,也像是在對自己的聊以慰藉……聽她叫了自己半天不說話,忍不住低頭看了她一眼,隨後嗓音又更低一些:&ldo;又胡思亂想什麼了,嗯?&rdo;
&ldo;沒胡思亂想,就是覺得你特別好。&rdo;徐酒歲笑得一雙眼彎成了月牙,真誠地發問,&ldo;沒有你我怎麼辦?&rdo;
男人笑了,過去很多年她都沒有他,還不是活蹦亂跳地活到了二十五歲‐‐
這只不過是一句動聽的情話而已。
但因為他很愛聽,就當了真。
所以當她這樣睜著一雙水靈靈的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