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忘記了自己上次也是被氣得跳腳。
喬欣說完謝,薄一昭沒說話,徐酒歲轉頭看了一眼男人的側顏,忽然露出個笑容,攔過薄一昭的手臂,衝著喬欣笑道:&ldo;謝什麼呀!聽說喬小姐和薄老師認識很久了,應該知道薄老師正義感爆棚,怎麼可能扔下一名受傷又被記者圍追堵截的女士不顧呢‐‐更何況是鄰居。&rdo;
她在&ldo;鄰居&rdo;兩個字上狠狠咬字。
明顯看見喬欣臉上的笑容一僵。
她爽了,但沒準備就這麼算了,還轉過頭,一掃之前那副張牙舞爪的模樣,伸手捏了下靠坐在那完全懶得說話的男人:&ldo;哦,是吧,老公?&rdo;
尾音上翹,又甜又勾人,像是一隻偷了腥的貓。
多久沒聽見她這麼說話了?
男人嗤笑一聲終於抬起眼,似笑非笑地從小姑娘一臉甜膩的笑容上掃過,半晌,&ldo;嗯&rdo;了聲。
&ldo;……&rdo;
喬欣摳進掌心的指甲都快把掌心摳爛了。
當下差點兒保持不住笑臉,腦子裡一下子也斷了片‐‐
喬欣自然是知道自己的優勢在哪的,長得好看,家庭好,公眾人物卻沒有緋聞,還是個學舞蹈的,身材高挑,性格也溫柔……
男人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她都知道。
所以,今天本就是有萬分準備地從遠處而來,打定了主意要給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脾氣大長得也就一般好看的小丫頭一點顏色看看…
都說對比產生美,她渾身上下就是按著薄一昭的審美長的,她怎麼可能比不過這野路子呢?
於是路上打了一路的腹稿,要讓這小姑娘醜態盡出……
然而。
現在她的腦海里卻是一片空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目光有些飄忽,她不小心撇到了男人耳朵上的鋼針,說實在的,這麼一個嚴肅禁慾的英俊成熟男人帶著簡單而不浮誇的單邊耳釘,只會讓女人更加眼熱。
以前的薄一昭卻從來不會碰這些有些&ldo;離經叛道&rdo;的東西。
眼神兒跟著飄忽了下,名為&ldo;嫉妒&rdo;的情緒在腦海中瘋狂燃燒,眼下面對面坐著,她卻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眨眨眼看向男人:&ldo;阿昭,你真的打耳洞了啊?&rdo;
&ldo;……&rdo;
本來耳朵都不痛了,被這麼一提醒,又開始火熱突突跳著疼……
男人懨懨地蹙眉,像是剛才一樣&ldo;嗯&rdo;了聲,卻完全是不同的態度。
&ldo;她太鬧騰,擰不過。&rdo;
徐酒歲沒錯過喬欣那張瞬間失魂落魄的臉‐‐
實不相瞞,她看得非常開心……
有種大仇得報的感覺。
誰敢相信呢,幾天以前,她還以因為薄一昭認識這個女人而被氣得想去跳樓,現在,這個女人卻僵著臉,面色發白地坐在那裡,失魂落魄。
是風水輪流轉,也因為這些天經歷的事也不少,她對薄一昭有了新的信心:這男人連&ldo;結婚&rdo;都說得出口了,她想不到自己還需要為一個&ldo;隔壁鄰居&rdo;患得患失的理由。
只是她故作可憐的模樣,徐酒歲有些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掐了薄一昭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