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放心,隔著個太平洋,它還是你記憶中一樣好看。】
徐酒歲:&ldo;……&rdo;
好看個屁啊!
那個東西,那麼……嚶!
從第一天遇見薄一昭,並幻象他趴在自己的腳下,虔誠親吻她腿上的武士貓刀尖的那一刻開始,徐酒歲曾經有過很多幻象‐‐
但是其中的任何一種都不包括,有一天會被男人用扣字的方式臊到顫抖著手將手機關機。
就像下一秒太陽就要爆炸,太陽系即將跟著全部坍塌。
……
一週後已婚婦女徐酒歲到了近海市。
天意弄人,上一次來到這個地方的時候她還是是個惴惴不安的小姑娘,對薄老師的世界充滿了膽怯,害怕自己被他的緋聞物件切成碎片。
現在,她和薄老師的紅本本遍佈網路每一個角落,每一條轉發後面都跟著一個血淋淋的:喬欣。
徐酒歲沒有見到許紹洋。
其實在想開了之後徐酒歲對於見不見到他並沒有所謂,否則她之前也不會用許紹洋來和小船開玩笑。
根據小船的說法是作為比賽的評審他已經離開快一個多月了,避嫌‐‐畢竟這次比賽,在千鳥堂數得上臉的刺青師基本都透過了海選進入初賽,初賽題目會在比賽當天現場公佈。
很有刺青界版高考的架勢。
後面的一個星期,徐酒歲窩在小船家裡和她一起把歷年來的比賽影片都看了個大概,每一年初賽的比賽內容都不一樣‐‐
有疤痕遮蓋,有毀皮刺青本身遮蓋,當然也有傳統比賽方式,比如放一個主題直接開始設計……
比較特殊的就是某年主辦方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批四肢不健全的殘疾志願者,讓刺青師在他們殘缺的部分加以發揮。
從藝術角度來看這行為也算無可厚非,只是刺青這玩意在平常人眼中要和&ldo;藝術&rdo;掛鉤還是有些難度‐‐
這一年的爭議很大,估計以後也不會再出類似的題目。
這麼多比賽影片看出來,徐酒歲和小船隻得到了一條有用資訊:比賽題目不可確定,唯一能確定就是,一定是比賽當天在比賽現場放出題目,然後由刺青師當下現場設計,現場開扎。
短短十個小時,要克服題目本身的附加條件(如各種遮蓋情況下原有疤痕或刺青),要設計,還要下針扎,這對於刺青師的基本功和創造力都有極高要求。
徐酒歲畫設計稿,客人不那麼著急的情況下她可以磨嘰一個月,東改改西改改。
眼下自然有些揣測不安。
自打摸透了初賽模式之後她就噩夢不斷。
‐‐這天晚上,徐酒歲甚至夢見自己在比賽現場,幾百個人眾目睽睽之下急得尿褲子!
醒來之後,徐酒歲躺在床上好半天回不過神,夾著尾巴衝進廁所,出來還給薄老師打了個越洋影片壓驚。
地球另一段男人正坐在學校餐廳吃午餐,聽到影片另外一邊,黑暗之中的她焦躁得快要哭出來,可憐巴巴:&ldo;我夢見我在比賽現場毫無靈感,下面好多人看著我站在臺上發呆,許紹洋也面目表情地盯著我彷彿在罵我撈逼,然後我就尿褲子了!尿褲子了!&rdo;
徐酒歲崩潰至極,生怕噩夢成真。
這邊,男人卻沒有良心地笑到拿不穩手裡的餐具。
&ldo;薄一昭!你笑什麼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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