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笙沒說話,只是一笑,然後跑到後面的車廂,開門坐進去。
儘管言笙跟厲梟是坐在一輛車,甚至是一排座位上的,可是兩人之間的交流實在太少。
亞爾弗列得透過後視鏡往後看了好幾次,欲言又止的樣子,但又都沒有說出來。
言笙強迫症犯了,亞爾弗列得能忍住不問什麼,可是言笙實在看不得他那個樣子:“你要問什麼?”
所以言笙憋著勁,問了出來。
亞爾弗列得一愣:“什麼?”
厲梟也看向言笙。
“你不是有問題要問嗎?問吧。疑問憋在心裡並不好受。”言笙說。
亞爾弗列得讚賞一笑:“上道!”
話音剛落,亞爾弗列得便看見自己身後那人的眼神,涼涼的,帶著警告的意味。
亞爾弗列得聳了聳肩膀,直言不諱的問了出來:“你們是吵架了?”
因為厲梟的表情實在太過奇怪了。
兩個人之間相處的模式也太反常了吧。
這哪像那時候,找到點時間都要忍不住給言笙打電話的厲梟啊。難道是兩個人吵架了嗎?但是看樣子,又都不像啊,亞爾弗列得就是這樣糾結了半天,還是問了出來。
如言笙所說的,疑問憋在心裡並不好受。
“沒有。”
這個回答,是言笙看了厲梟的臉色後,才回答的。
轉頭去看厲梟時,他原本面無表情的臉頰似乎鬆了鬆。
嚴格說起來,他們還真不算是吵架。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聽見這個回答,亞爾弗列得整個人都懵逼了。
既然不是吵架,那是怎麼回事?
言笙抿了抿唇,眉心微皺,白淨的面容有些悲涼。那目光中,彷彿也蘊含著無限深沉的憂鬱,濃的都散不開了。
看到她這樣子,亞爾弗列得擔心,自己是不是問錯人?
“開你的車,那麼多話幹嘛。”
厲梟語氣一沉,俊臉上滿是冷怒。
亞爾弗列得倒是想反駁兩句的。
可是觸及到言笙臉上的表情後,又有些不忍心開口了。
從前倒是跟厲梟開玩笑開習慣了,現在言笙在,多少要顧慮許多。
最終,亞爾弗列得還是沒有再開口了。
而言笙也沒再說話了。
她彷彿比剛才上車的時候,要沉默許多。
亞爾弗列得從後視鏡中看到了厲梟偷看言笙的眼神,頓時,心裡所有的擔憂都消失了。
他無聲勾了勾唇角,微微一笑。
他怎麼忘了。
坐在他身後的那個男人,可是有著最冷酷最無情之稱的人啊。
他雖然鐵血無情,但是隻要是他看上的人,那就沒有要放手的意思。
所以啊,不管現在兩人發生什麼矛盾了,到最後總是會解開的。
兩人定的是酒店,所以亞爾弗列得將他們送到酒店後,就離開了。
亞爾弗列得倒是想多待一會兒啊,至少上去看看也好啊。
但是言笙下車後,厲梟卻稍微等了一會兒。
亞爾弗列得正要鎖車的手也頓了下來:“你還不下去幹什麼?”
他問道。
厲梟眼眸微抬:“你走吧。”
“什麼?”亞爾弗列得一愣。
“走。”厲梟都懶得跟他說全了。
亞爾弗列得臉一黑:“你不是吧?”
厲梟這次連話都懶得說了,就這麼看著他。
看了幾秒鐘,還是亞爾弗列得先妥協了:“得得得,我走得了吧?厲,有沒有人說過你很重色輕友?”
亞爾弗列得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