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的事情,想當年父親是靠與眾將士同進同退浴血殺敵才換來他們的忠心赤膽,而我一副文弱書生的摸樣又如何能輕易打動他們的心呢?這還真讓人頭疼呀!
走進營帳一個身穿英武鎧甲的高大男人朝我迎了上來,帶我看清他的面容不禁愣在原地:“杜伯?”杜伯倒是不曾在意我的失態,親暱的拍了拍我的背脊,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滿臉欣慰的說道:“好小子,長高了不少呢!”又退後一步:“愈發像極了將軍大年的英氣模樣。”他爽朗的笑聲讓我怎麼都無法將那個在私塾彎腰駝背的中年男子並作一人。“是不是看到我在這裡出現很是意外呀?彆著急,你先去洗漱一番,時間尚早,一會我會細細道來。”
我整理完一身塵土,在杜伯身邊坐下,看他抿嘴凝望著遠處,似是沉溺在對往事的回顧中。原來父親臨終前書寫的那封帶著虎符的書信就是杜伯傳遞的,自父親從軍以來,杜伯便一直跟隨父親左右上陣殺敵從未曾退後半步,為此在父親彌留之際,他將我這唯一的兒子和那能夠統領數萬吾國暗兵的虎符託付於他,為了出生入死早已兄弟相稱的即去之人,更為了這數萬保家衛國卻不曾為世人所知的軍中暗營有人繼承統領,杜伯便一直隱姓埋名留在清州暗中保護我們母子,也為我今後有能力繼承父職教授我各種絕學,只是當時年紀尚小,又未曾與人比試還只當自己學的是些拳腳功夫罷了,說到這裡我不禁為杜伯寬厚博大的胸襟感動不已,更為自己所肩負的擔子任重道遠。
軍中的一切很是艱苦,起初也有好些人不服我這看似柔弱的少年統領眾軍,時不時挑頭鬧事向我挑釁,我也毫不氣惱幾番比試下來騎乘箭射樣樣遠勝於其,平日裡也毫無驕作之態,在軍中與他們同吃同住,日出操練,入暮同席,久而久之異議之聲逐漸為零,如今兩年過去,如我行至營中,眾將士的身形無不欽佩跟隨,杜伯看在眼裡很是欣慰,直道我如今的神勇果決只怕當年父親都不過如此。
每當夜深人靜之時我總會避開眾人,悄悄掏出懷中塵音所贈的平安符反覆撫摸凝望許久,想著在遠方的她一切的艱苦辛勞全部化為滿懷溫軟,抬頭看著蒼穹之上的一彎明月我抬手起誓:“塵音,為了你的幸福美滿,為了吾國天下太平,我秋暮白願肝膽塗地,在所不辭!”
收到太子密詔,今年圍獵的地點定在豐州,我不禁喜上心頭,看來一切都按照計劃順利進行,右丞相的一隻腳已入套了。當下傳令兵分兩路,一路直至京城郊外按兵不動,我則帶著小部精兵連夜兼程至豐州圍場與太子暗中接頭。一路兼程很是疲憊,但一想到到了圍場雖不能明著與塵音見面,但暗下總會尋到她的靚麗倩影,立刻一掃風塵,神清氣爽,誰知道當我趕到時,太子與塵逸卻說塵音被擄走蹤跡不知。
雖然心頭早已猶如亂麻,卻也不得不強迫自己冷靜、冷靜、再冷靜,若亂了陣腳,撕破盤局,豈不讓眾人多年的精心策劃毀於一旦,與太子、塵毅幾番商討,切不能打草驚蛇,決定派我帶來的神機營精兵二十人,兵分十路急速入林營救,而我則隻身前往。
不得不說將錦囊贈予塵音是個明智之舉,一路尾隨暗香蔓延找到了林中深處的小巧木屋,藉由木板縫隙滲入的光亮,我看到塵音瑟瑟發抖的蜷縮身影,而此刻一個猙狂男子正滿目獸淫的到這匕首挑開她的盤扣,我強忍心中怒火,迅速躍至門口兩三到結果了守門的鼠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