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皆落下,度過了多少個春夏。路有盡,思無涯,守不住花樣的年華。”
真的是醉了,所以忘記什麼場合,叫上司機開車出去。
等到反應過來,已經站到酒店的走廊裡。對著顧淺凝的那扇門沒有敲響,斜倚到走廊的牆壁上掏出煙一點點在指尖捻碎,落了一地的菸絲。
許久之後,才去叩動她的房門。
顧淺凝開門看到他,著實驚了下。今天他結婚,怎麼會在這裡?聞到一身的酒氣,季江影硬是闖了進來。
扶著她的肩膀站穩當,扯掉領帶扔掉一邊。
“幫我倒點兒水。”
顧淺凝站著沒動,提醒他:“你今天結婚,新娘不是我。”
季江影眯起眼睛看她,懶洋洋的笑出聲:“我說過,再選該選你的。今晚我們洞房花燭夜。”
顧淺凝看了他一會兒。
“你沒有,而且我說過,我不用任何人選。”
季江影催促她:“去幫我倒水,口渴。”接著將手機關機,扔到茶几上。
顧淺凝泡了大濃茶給他。
“醒一醒酒馬上走,別給我找麻煩。”
季江影只問她:“交易還做不做?”
“沒有這麼個做法。”
“要怎麼做還不是我們說了算,我現在就想做。”
談話到這裡性質已然發生了變化。
顧淺凝覺出絲尷尬,轉身離開。
被他扣緊手腕,輕輕一拉帶到懷裡來,顧淺凝就已坐到他的腿上。
即便沾了酒氣,他身上的氣息仍舊乾淨清爽。噴薄到她的臉上癢癢的,難得有絲溫度。
顧淺凝拿手抵到他的胸膛上:“你喝多了。”
她對慾望雖然不拘泥,可也不是這方面的高手。況且她跟季江影的關係遠不到這種你儂我儂的地步,若說有什麼,只是芥蒂和交易。
他是將顧淺凝逼至絕境的人,如果不是有所取,她甚至沒有跟他心平氣和說話的立場。
季江影挑起她的下巴吻上她。
氣息灼熱,帶著醇香的酒氣,舌尖勾勒她的唇型鍥而不捨糾纏不放,漸漸的,顧淺凝跟著微微有些醉了。
這個時候也沒什麼不好,既然早晚要來,就不如早。現在公安機關對她的懷疑解除了,是時候離開了。
這樣一想,抵制他胸膛的那隻手放開,轉而圈到他的脖子上。
季江影攔腰抱起她往臥室的床上去。
即便喝了許多酒,仍舊步伐穩健。
修指解她襯衣的扣子,一顆一顆在眼前彈跳開。露出雪白的肌膚,他不是第一次看到,卻都是在燈光下,太陽光下更好看,自然而白皙,透明一般。
顧淺凝被他盯看得很不自在,季江影平時眸內是冷的,忽而熱起來就是灼熱,給人冰火兩重天的錯覺。
她縮排被子裡。
季江影以為冷風太大,將空調開小一些。又來扯她的裙襬,大手探進被子裡,失了準頭,觸到她的肌膚。顧淺凝抓緊他的手。他便不再動,抬起頭:“怎麼,後悔了?”
顧淺凝看了他一眼,旋即鬆開。佔了顧淺凝的身體得已重生,這是唯一能夠給她的。
季江影這一次沒做任何前戲,就那樣猛然的貫穿她。
身體還很乾澀,傳出撕裂的痛觸。顧淺凝倒吸一口涼氣,眉毛皺起來。
季江影抬手幫她撫平,眼睫毛很長,眼窩下投下暗影微微的動。告訴她:“記住這樣的疼,之前或許很痛苦,慢慢的,我會讓你越來越舒服。”
他跟季江然不同,動作兇猛而霸道。即便在床上,也少有的溫情,像個王者,掠奪性的佔有。
顧淺凝好一會兒才能適應他,疼得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