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馬子,你竟然敢橫插一腳進來,活得不耐煩了吧。”
他旁邊一個瘦個子少年嚷嚷道:“老大,跟他囉嗦那麼多幹嘛,教訓教訓他,看他還敢不敢再打老大馬子的主意。”
韋光星馬上作出了戒備,擺了個丁字馬步,雙手握緊了拳頭,嚇唬道:“你們誰敢動我,老子可是學過武的。”他以前是知道寒子一人可以對付四個歹徒之事,不過現在還有沒有那麼厲害他可不敢肯定,而且此時對方有十幾人之多,己方才兩個人,說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不過這小子倒有骨氣,硬是沒有顯出一絲害怕來。又道:“再說了,我好像聽杜娟兒說一點也喜歡你,你憑什麼說她是你的馬子?多又憑什麼不能喜歡她?”這小子的犟脾氣也上來了,開始與這姚方雄針鋒相對起來。
姚方雄冷哼道:“我xxx,就憑你也想泡杜娟兒?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你配嗎?兄弟你,給老子狠狠地教訓教訓他。”他話音剛落,便有兩個少年向韋光星撲了上來,一個拳頭打向他的臉,一個打向他的腹部。
寒子冷眼旁觀,也不作聲,有他在,韋光星是絕對不會有危險的。
韋光星早就發覺他的老大寒子一聲不吭地站在那裡,顯得極是沉著,頓時膽氣大壯,見這兩少年撲來,他也突然撲了上去。
他的身體很強壯,估計得有一百四五十斤,對著這兩少年打來的拳頭毫不畏懼,有些笨拙地躲過了打向臉上的那一拳,兩手向打向腹部的那一拳抓去,而身體更是跟著撲了過去。
他這是一個非常蠻笨的打法,不過這兩個少年卻只是兩個平時跟在姚方雄身邊吆喝的不良學生,哪裡會什麼招式,對他這拼命三郎式的打架方法也是沒有辦法,當即便有一個少年被他撞倒了下去。另一個閃得稍快,退到了一邊。
姚方雄見這小子蠻力挺大,怒道:“一起上,給我廢了他,出什麼事老子負責!”
其餘的少年一聽,當即有一個人突然從韋光星的後面撲了上去,雙手一環,從後面攔腰把韋光星抱住,其他人則是“咻”地從小腿上拔出了長長的砍刀向韋光星砍來。感情這姚方雄真有要廢了他的意思。
韋光星被一個少年從後面抱住,一時之間甩之不去,大吃一驚,叫道:“老大快跑,他們有刀!”
寒子見這些不良少年真是無法無天,他可不知道這姚方雄是誰,而且不管是誰他也不會怕不會理會,此時見韋光星到了此時卻只想到叫自己快跑,這種患難見真情的舉動讓他很是感動。知道是時候出手也。
恰在此時,一把砍刀呼地向韋光星的手臂上砍去,韋光星被抱著閃避不得,只得舉起手臂來迎。寒子突然伸出手來的抓,那少年持刀的手突然被定格在空中。
寒子抓著他的手稍一用力,只聽得“哐當”一響,這少年手上的砍刀便掉在了地上,而他則是被寒子抓的痛的齜牙裂齒,呀呀大叫起來。
與此同時,其他人亦是揮刀砍了過來。也不見寒子怎麼動作,只見他的手在空中左一抓右一撈,十幾把砍刀突然都到了他的手中,而他仍然是站在那個地方,似乎從來都沒有移動過,臉上淡然,沒有一點表情。
這十幾個少年莫名其妙地失去了手中的砍刀,及至見到砍刀在那高個子少年的手中,無不驚恐萬狀,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待得聽見寒子“哐哐噹噹”地將那些砍刀丟到地上之時,這些不良少年均駭然退後數步。
那名抱著韋光星的少年見狀,突然放開了韋光星,臉上也露出了駭然之色。
姚方雄卻是不知道寒子的厲害,見一幫跟自己混的小弟都不是他的對手,心頭火起,突然從腰袋中抓了一把啄木鳥尖刀來,猛地向寒子刺來,同時大叫道:“多管閒事,老子廢了你!”
寒子臉上還是淡淡然之色,對他刺來的一刀不閃也不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