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五刷刷刷的連踢了三腿,這才慢慢地放了下來,緩緩地轉過身來,淡淡地問道:“小么,什麼事這般慌張,我平時是怎麼教你的,不管碰到什麼事情,都要保持心靜,這是練習跆拳道最需要注意的事項。”
那個被他叫作小么的男生氣喘吁吁地道:“大師兄,這事可是太好笑了,所以我才這樣。”
“什麼事那麼好笑。”衛五輕輕地整理著稍微有些凌亂的練功服,淡然道。
“大師兄,這事不但是區高那邊已經傳得沸沸揚揚,在我們師範也傳開了。笑死我了。”小么做了個深呼吸,稍微有些平靜下來,一說話便又捧腹大笑起來。
衛五眉頭一皺,有些不愉地道:“說重點,那麼多廢話。”
小么忍住了笑道:“區高高二理(4)班向我們師範足球隊挑戰,說要以一班之力把我們打敗。你說他們是不是自不量力、自取其辱,這事好不好笑?”
衛五冷笑道:“就憑他們區高一個班?果然是好笑至極,一群東片病夫,敢向我們師範挑戰,我看他們是不知道死字是怎樣寫的。”
小么笑道:“那是,聽說他們班的體育委員此時正向跆拳館送挑戰書過來。大師兄,我們接不接受挑戰?”
衛五冷笑道:“人家按正規的程式走,我們不可能不接。既然他們想練習寫死字,我衛五沒有道理不教他們吧?”他的眼中射出了灼熱的光芒。
激情之後,張雨妍慵懶地躲在寒子的懷裡,輕撫著他那寬厚的胸膛,將臉輕輕貼在他的心臟位置,傾聽著他那強而有力的心跳,一副滿足之狀。
領略到這個男孩的強大,她發覺,自己在他的面前,已經變得越來越象個溫順的小白兔了,只是,哪一個女孩不希望能找到一個強而有力的臂膀來依靠,她也不例外,不管她平時表現得多麼的堅強,內心深處也總有她軟弱而渴求保護的一面。
此時的她,不管是在心理還是在生理上,都感到很滿足,寒子,這個她生命中第一個男孩,也將是她唯一的男人,就是無數女孩尋尋覓覓一輩子卻也難以找到的強大的存在,此時此刻,是屬於她的。
微微閉上眼睛,她柔聲問道:“臭小子,聽說我們班的男生要挑戰隔壁師範的足球隊,有沒有這回事?還有了,你這小子,李老師叫你參加物理特訓,你還想著法子請晚上假了?”
她問得很會掌握時機,此事若是在兩人歡娛之前問出,自不免大煞內景,此時已然是暴風雨過後,問起來自然便沒有什麼影響了。
寒子閉著眼睛,懶懶散散地道:“姐姐,你問這個幹什麼,我們男人的事,你還是少管啦。”
張雨妍嬌嗔道:“什麼你們男人的事,都是十六七歲的小屁孩兒,又是我的學生,鬧得這麼大,我能不過問一下嗎?”
寒子突然睜開眼睛,嘿嘿笑道:“那我是不是小屁孩兒呢?”放在她後背的手又開始搞鬼搞怪起來。
張雨妍臉一紅,將臉貼在他的胸膛之上更緊了些,呢喃道:“你是雨妍的大丈夫……”
寒子也很久沒有進行體育運動了,看到兄弟們士氣高漲,倒也感染了他,便加入到為期三天的緊張備戰之中。
而此時的他,便是不用真氣,靈識也會自動散開,他便是把真氣封閉起來,也不影響到他的反應,做一個守門員對他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而有了他的“一球不失”的強大防守,理(4)班的男生們自是抱著必勝的信心去備戰,士氣更加高漲起來。
在他們的眼裡,寒子便是一個緊閉著的足球大鐵門,只要有他在,只要他不想開啟那扇門,別人永遠不可能把球踢進裡面去,那就等於是沒有球門的戰爭。試想,一場只有對方球門的足球賽他們怎麼可能會輸?
星期五轉瞬即到,理(4)班和師範的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