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的倒了下去,當即大叫起來:“有刺客——”
目標竟然暴露,這倒是意外中的意外。不過卻也是寒子自己的失誤,將那矮胖子解決之後,從洗手間出來之時,他腦子裡在想著那矮胖子的話,也就是說,那j國的妖蛇九冠凰蛇極有可能就在這夫嗣山之中,意識的外放便懈了一懈,沒有想到竟突然有人進來恰好看到了他。
既然暴露,那便只能豁出去了。
寒子將剛才順手從一間房裡拿來的那把武士刀拿在手裡,對空揮舞了數下,覺得還算順手,便大步從正門走了出去。
剛才那名守衛的警報尖呼聲已然驚動了所有的人,正在前院大廳內開會的天神真揚流的核心人物亦有人被派出來檢視。
從正門衝進來的那兩名守衛各自抽出腰側的武士刀,吆喝著向寒子衝了上來。
寒子想起法安寺內那些犧牲的舍利子信徒和守衛人員,心裡已然生出殺氣。
也未見他有何動作,手中武士刀已然刺入了左邊那名天神真揚流弟子的咽喉處,然後輕輕收刀,大踏步向外走去。
“嘭嘭”兩響,左右衝過來的兩人竟然同時前衝倒了下去——原來,他最先刺中的竟然是右邊那人。
側面四人緊隨其後衝了上來,在將出大門之時,寒子反手甩出一刀,寒芒閃處,四道血箭飛濺而出,那四人眼睛瞪大,啪啪啪啪,倒了下去。
寒子也沒有回頭看上一眼,步出後院大門,緩緩的走到了內院的中間,站定。
因為,此時他除非逸走,不然便只有戰鬥一途。
因為,此時從四周圍湧進來了大批的天神真揚派的人,他站定不過數秒鐘之間,便已被重重包圍了起來。
雪夜裡,但見刀光掠影,寒氣森森。
是戰是走?寒子選擇了戰。
但是他,卻緩緩的將那把武士刀甩了出去,“嗤”的一響,那把武士刀便在一面牆上穿出了一個小洞。
正前方,一個j國中年人一聲咳嗽,便有人給他讓出了一條路來。此人緩緩走到眾人的前面,冷冷地看著寒子:“你的什麼人,膽敢夜闖我天神真揚流,活的不耐煩了嗎?”
寒子嘿嘿笑道:“我姓草。”
那中年人一愣,寒子的樣子看不出不是j國人,因此他先前還沒有其他想法,此時一聽寒子說的竟然是中國話,不禁一驚。此人也是剛才在大廳開會的重要人物之一,自然知道中方剛在不久前發生的事情,可是現在才過去不到兩個小時,便有中方的人找上門來了,他怎麼能不驚。
不過中國話他還是聽得懂的,一聽之下又不禁好奇地問道:“姓草?有這樣的姓嗎?”
寒子嘿嘿笑道:“有的有的,姓草的多的很,我姓草,叫草你馬的幹活!”面對周圍越來越多的人,面對眈眈敵目,他絲毫不懼。
“哦,這名字真的好奇怪。”這中年人喃喃了兩句,卻看到寒子的臉上露出了怪異的笑容,心道必然是損自己話。
突然聽到旁邊有一名弟子在偷偷的笑,他一怒之下,手一伸,竟然繞過中間一人將那名弟子揪了出來:“你的,笑什麼的幹活?”
那名弟子比較年輕,中國話學得較好,估計是中國語言的“精粹”——罵人的話也有所涉及,因此聽懂了寒子話,見到這中年人發了火,眼睛睜得大大的望著他,他嚇得臉都青了。
他以只有那中年人才聽得到的聲音說了片刻,那中年人勃然大怒,將那名弟子倏地甩了出去,砸在後面幾名弟子的身上,那幾名弟子身體同時向後一傾,差點兒都倒了下去。
霍地轉身,對寒子怒目而視:“趴嘎,你活得不耐煩了,來呀,將他給我拿下的有,反抗的,格殺勿論。”
當即有兩名弟子赤手大步邁出,一人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