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雁衡陽仍平平安安地活在這個世上,使自己有接近她的機會。
當他走近屋中後才發覺這間屋子比自己想像的還要簡陋,那扇門如果不開啟屋裡便和黑夜一般伸手不見五指,房中擺下床後也並沒有可供站立的地方,萬宏清坐在硬梆梆的床上,床面僅墊了一床草蓆,放著疊得整齊的薄薄的棉被。
屋裡沒有任何製冷的設施,這麼熱的天,這麼狹小的屋子,她怎麼過的每日每夜呀。萬宏清只略坐一會,便覺身上大汗淋漓。
“你坐下,我去提桶水燒點水。”雁衡陽提起塑膠桶慢慢搖出門口。
瞧著她艱難的背影,萬宏清突地就惱怒起來,他對這屋中的簡陋的設施動了氣,跳了起來追出去,但是那門不夠高,他出門的時候就正好撞上去。
“給我站
40、第四十章 。。。
住。”他大聲吼道。
雁衡陽莫明其妙地回過頭,這男人剛才抱著自己大哭,怎麼才一會功夫就衝著自己大吼大叫。
萬宏清衝上前搶過她手中的水桶往地上狠狠地一擲,那塑膠桶本就是生膠,這樣一摔便摔破,但萬宏清仍是不解氣,再重重地跺上幾腳。
雁衡陽更糊塗了,這男人咋回事,他和水桶有仇還是和自己有仇。
萬宏清衝進那小小的屋中,將放在地上的舊電磁爐外加鐵鍋等物品給拎了出來,當著雁衡陽的面全都摔在地上,然後再踩上幾腳。
雁衡陽看得目瞪口呆,猜測萬宏清八成是精神有問題,幹嘛態度在瞬息間相差十萬八千里。
這時萬宏清已經把她床上的被褥和床下放的兩袋擺夜市賣的小飾品也給端了出來扔到地上,再懷著深仇大恨地踩下去。
當雁衡陽心道完了的時候,萬宏清突然抓住她的手臂,這下雁衡陽嚇壞了,莫不是萬宏清想要把自己也摔在地上踩上幾腳。
“你冷靜,冷靜。”她語無倫次地重複,其實她也需要冷靜。
萬宏清抓住她的手,道:“和我走。”
“去哪裡。”雁衡陽雲裡霧裡。
“去我家,以後你就住在我家裡。”
她驚呆了,半晌清醒想要掙脫,但萬宏清按住她的手,從再次見到她的時候他就決定好,照顧她一生一世,這次他沒有任何的顧慮。雁衡陽一直掙扎著但始終沒有掙脫那隻溫暖粗厚的大手的包裹,那隻手只是輕輕覆蓋在她的手背上,暖暖的,有汗漬流淌。
然後她就放棄了,真的,她也好渴求有個人關心自己。“那你為什麼摔我的東西。”她低垂著眉道,一縷烏黑的髮絲從額前凌亂地滑下來。
萬宏清伸手將那縷柔軟的髮絲掠到她的耳後,也低聲道:“那些屬於過去的東西就都扔棄,從現在開始過全新的生活,以後我會照顧你。”
她的頭垂得更低了,好像瞭解到什麼。
“現在你不去也不行,你的東西都被我摔了。”萬宏清面上有些詭計得逞的狡詐得意的笑容,雖然剛才的動作魯莽但他並不後悔,他看到雁衡陽艱辛的生活就恨不得一頭把自己撞死才好,於是他就對那屋中的一切都發了火。
那抹笑容就像這頭頂上晴朗無雲的天空,霎時便讓雁衡陽從心裡慢慢軟化下來。
她動手收拾幾件衣物,這才跟著萬宏清去村外的公路打車。萬宏清滿臉興奮,像撿了珍貴的寶貝樂呵呵,驀然他意識到自己一直抓著雁衡陽的手便又趕緊鬆開,偷偷地瞅了她一眼想到她會不會把自己當成大色狼。
但萬宏清想錯了,其實雁衡陽並沒有把他當成大色狼,而是差點把他當成精神病患者。
第二天的萬宏清整天都處於精神亢奮中,昨晚他
40、第四十章 。。。
在書房窩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