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一民窩在被蓋裡,細細回味著許明芳的美妙,最後還是忍不住發了一個簡訊:創可貼很合適,我想天天這樣。
許明芳並沒有馬上回簡訊,過了幾分鐘,簡訊才回過來:我們都錯了,不能一錯再錯,你要達到的目的已達到了,僅此一次,不然,讓你回石門。
楊一民不敢再說了,但他不死心,回到:為什麼?
這個回得很快:你我都在仕途,你想讓我們都死嗎?
楊一民這才回到現實之中,是啊,這種事,如果一旦被人發現,兩個人的仕途之路或許就會被定格,許明芳奮鬥了近十年的仕途最終將會以最可笑的原因被中止。
或許她從此一輩子也抬不起頭來,而自己呢?自己不僅會沒了前途,或許自己最愛的女人也會一去不返。
想想就有點後怕,楊一民心裡真的害怕了,楊一民開始恢復了理性,他認真分析著這一切,想著這幾天的變化,事情的發生有偶然性,但也有心裡的必然性,各種因素促成兩人走到了這一步,正如和其他人一樣,不可能不顧大家的前途,去追求那一刻的歡愉。
他回到:姐,我太自私了,我聽你的。
許明芳回了一個笑臉:好,乖,刪掉簡訊,馬上睡覺。
第二天,所有的人都幸災樂禍地笑楊一民頭上的傷口,楊一民倒沒一點不爽,從許明芳的眼光之中,那種關切,自己心裡覺得很是受用。
下午四點,從省城趕往平川的車上,許明芳拿起話筒,在一翻開場白之後,說道:“大家回去之後,要結合學校的具體情況,認真思考,拿出學校改革方案,一週之內交辦公室黃主任處,我將認真閱讀。”
回去的路上,仍然是出發時的那輛車,楊一民又坐在許明芳的旁邊,許明芳平靜的舉止中,還是有楊一民才能感覺到的關切,特別是頭上的傷,許明芳的目光有很多次注視著。
快到了,一些學校的校長在自己最近的住處下了車,楊一民小聲問許明芳,“許局,晚上大家一起吃飯嗎,我讓李豔也過來陪你。”
許明芳眼光怪怪地看著他,楊一民不能理解,此時許明芳此時怎能面對李豔,女人心細,許明芳畢竟內疚,特別是對李豔,許明芳其實挺喜歡李豔的,她更不能去面對。
“我還有事,你就別管了,回去好好把你女朋友照顧好吧,多陪陪她。”
其實李豔早就發來簡訊,因為小區不順旅遊車的路線,兩人已約定了來接楊一民的位置,楊一民比許明芳早下車,他問:“你的行禮自己能行嗎?”
“能行,拉桿箱,有電梯,你別管了。”許明芳心裡還是很溫暖,她突然發現,自己心裡有點變化了,特別是對楊一民,已不可抑制地溫柔。
雖然表面是那樣的平靜,但內心之中,總是想讓自己的話給楊一民以溫暖,以關心。
楊一民下了車,李豔的車已等在那裡,楊一民將行禮放在後備箱,跑過去就將李豔抱在懷裡,“豔子,想死我了。”
李豔緊靠在他懷裡,“一民,我也是,一民,想吃啥?”
“想回家,吃回鍋肉,想抱著你不放手,吃你。”楊一民語無倫次地說道。
李豔吻了吻他,“好,一民,我們馬上回家,今晚我給你做飯。”
回到家,楊一民將行禮箱放在自己的臥室,李豔幫著收拾衣物,將東西收拾好,將上海那所學校送的禮物拿了出來,然後又把楊瓊送的禮品拿了出來。
楊一民在洗澡,對於這兩樣禮品,楊一民根本就沒看,他覺得也沒有必要看,一般就是一些地方特產而已。
但學校送的禮品中除了茶葉由一般人的一筒外,他的是兩筒,而且是龍井,還有一本學校的宣傳畫冊,但這本畫冊裡,卻有一張書籤,這張書籤是香港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