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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妃沒想到易弦一下子揭穿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不過她很快就順水推舟道,“依我看,咱們姐妹二人,倒是合適。”
易弦神秘一笑,“姐姐,相依相助也好,姐妹也罷。我倒是希望,姐姐能坐上那個位子,好讓妹妹我背靠大樹乘涼,豈不爽快?”
“那個位子”自然指的就是鳳位寶座。祁妃何嘗不想坐上那個位子,她也不是沒有暗暗使力過,可宋斐無動於衷,似乎並不希望有人能登上皇后之位。見宋斐如此,祁妃也就歇了心思。
要說祁妃,也是痴心之人。旁人想要登上皇后寶座,為的大都是權力二字。而她所做的一切,不過是渴望著能讓宋斐多看自己幾眼,甚至,能讓宋斐心中留下自己獨一無二的一個位置。祁妃想登上皇后之位,此後便能與宋斐並肩,更使得他不能夠忽視自己。易弦的話讓祁妃再一次心動起來,只是她並不確定易弦是否如同面上說的一樣,願意白白將這個機會讓給自己。
祁妃心裡清楚,宋斐對易弦的確與眾不同。既然能從冷宮內將她帶出來,又把她送進長安宮裡,這份情意可見一斑。兩人現在的慪氣,不過是易弦和宋斐玩的把戲,沒過多久,兩人就能好的如同一個人一般了。因此祁妃才想要和易弦聯手,儘管她內心深處還是不情不願的。
“妹妹,慎言!”祁妃抑制心思,不願再讓易弦說下去,“這種話不是你我二人可以說的。”
易弦才不理她,繼續道,“姐姐可別掩飾。難道姐姐就不想坐上那個位子?就不想母儀天下。甚至姐姐所生的三皇子,將來也會大有可為。”
提到三皇子,祁妃如同貓被踩到了尾巴一般,她急色大顯,語氣越發的凌厲了,“妹妹這樣說,可是要將我們母子置於萬劫不復的境地?大皇子仁孝聰慧,皇上心裡早已……只等得他長大些,便要向天下宣告。後宮之人,必要聽從皇上的心意行事!妹妹這樣的道理難道也不懂了嗎?”
“姐姐,不必急,妹妹的話還沒說完。”易弦越發氣定神閒了,“大皇子仁孝聰慧,又是先皇后所出,為長為尊,確實是儲君的不二人選。可是論起來,三皇子的聰慧更勝一籌,到時姐姐又坐上了那個位子,難道還不能跟大皇子爭一爭?要妹妹說,姐姐很好,就是太過謹慎了些。”
祁妃強忍著聽完易弦這些“糊塗話”,冷笑道,“妹妹是瘋了,可姐姐我還沒有。看來今日來,確實是個錯誤了。玖春,回宮!”兩人鬧到這個地步,玖春自然沒有什麼異議,急急打理好祁妃的衣飾,二人便匆匆離開了。
“叮。”易弦突然輕輕說了一聲,“種下了種子,就看你什麼時候發芽了。”一旁的素蘭聽到易弦這樣奇怪的話語,不禁很是疑惑起來。不過,以前易弦嘴裡也經常說些讓人聽不明白的話,素蘭早就習以為常了。
“娘娘,氣走了皇上又氣走了祁妃……”素蘭很是緊張地說道,“奴婢怎麼覺得……”
“傻丫頭,放心吧。”易弦的笑意濃郁起來,“現在需要的僅僅是一個契機,不過就算沒有,我也有辦法,讓它出現。”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眼兩個月過去了。這些日子裡,無論是宋斐還是祁妃都再沒有來尋過易弦。
宜蘭閣內,宋斐的新寵錦答應正在吩咐著小丫鬟給自己端茶。那小丫鬟哆哆嗦嗦將茶水遞上去,果不其然錦答應將那茶劈頭蓋臉潑在了小丫鬟頭上。
“蠢貨!你是要燙死你家主子是不是!”錦答應——也就是素錦,氣得臉都歪了,即便如此她還不解恨,甚至又把茶碗砸到了小丫鬟頭上。小丫鬟跪在地上,額角滲出一絲血來。
素錦瞥見這些,突然覺得內裡不舒服起來。接著,她就乾嘔起來,嚇得地上的小丫鬟連忙站起來服侍。折騰了好一陣子,小丫鬟才若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