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言瑾說:「張老師你冷靜一點!你這……你這說的什麼,我怎麼一句都聽不懂啊?」
蕭言瑾心裡驚慌,面上卻儘量露出茫然不解的表情,雖然他的呼吸這會兒其實已經很亂很亂了……
他儘量冷靜的說:「如果你是想問我,為什麼不去上學了的話……其實我那個時候被亡靈給襲擊了!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我就已經在醫院裡了,我也不知道是誰救了我,總之我醒了之後我就主動回家了。
我在家裡休息了幾天,也因為被亡靈襲擊的這件事,我媽覺得幹這份工作實在太危險,就不許我再去「社零」了,這才辦了退學,找了份營業員的工作,我說的都是真的,絕對沒有一個字想要騙你的意思!」
不想騙是真不想騙,但說的話卻自始至終全是謊言……
張期甚見他說得看似有頭有尾的樣子,點頭諷笑道:「沒有騙我?那我問你!為什麼你回家休養了,你那個「姐妹」言小四卻說你根本就沒有回家?」
蕭言瑾辯解說:「那是因為我們是父母離異的啊!她是跟著爸爸的,她回家找當然找不到我!我那會兒是在我媽家休養!
你細想想,那個時候,我都失蹤了,小四是著急的直接報警了,還是覺得自己暴露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直接跑路走人了?
沒有吧!如果我真的是你口中的……什麼可疑人士的話,為什麼身為我的姐妹的小四在我失蹤之後既不報警,也不離開?
他的心難道那麼大?一點兒都不擔心自己也被懷疑?
還是明明是親姐妹,他卻一點兒都不關心我?
都不是的!因為在那之後不久,她就知道我住我媽家了,那當然就沒有必要擔心了啊!
只是有些事情,你沒再繼續問,她就沒有把後續的事情告訴你而已啊!」
蕭言瑾只有這會兒覺得,還好鵝四這人腦子不正常,那會兒任務都明顯失敗了,這人還傻乎乎的一個人呆在「社零」繼續乖乖上學,上了一段時間,直到復仇屋的人想起還有一個鵝四沒回來,才把他從「社零」弄了回來。
張期甚繼續逼問:「那你又怎麼解釋,嶽無優明明救了你,在他家出現的卻是蕭言瑾的這件事!」
蕭言瑾說:「什麼嶽無優啊?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你問我我怎麼知道?如果……如果真的像你說的那樣……那難道你口中的那什麼嶽無優,也在跟著我一起騙你嗎?」
想到這裡,張期甚跟蕭言瑾臉上都有那麼一瞬間的遲疑。確實,嶽無優是「亡靈師協會」的亡靈師,他為什麼要幫蕭言瑾說謊?
只是,這份遲疑倒也並沒有幫蕭言瑾拖延多久,更沒能讓張期甚就這樣相信蕭言瑾說的話。
畢竟,誰知道那時候的嶽無優有沒有可能是謝地假扮的?
就算他現在表面上看是「亡靈師協會」的亡靈師,那誰又能證明,在此之前他跟「亡靈復仇屋」沒有絲毫牽扯?沒有可能是「亡靈復仇屋」埋進「亡靈師協會」的暗樁?
蕭言瑾這話倒是還提醒了他,這個嶽無優本身就很可疑!
只是想歸想,張期甚還沒有蠢到直接當著蕭言瑾的面把話說出來,好讓他再通知嶽無優做好應對!
「好!那這個你又要怎麼解釋?」
張期甚說著從口袋裡掏出一串,整串珠子上只有一顆珠子是金色的黑色珠串,他用食指和大拇指勾著那串珠子遞到蕭言瑾面前。
這珠子正是「言小五」掛針的那天,張期甚從他手腕上褪下來的避靈珠。
蕭言瑾嗓子啞了一下,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手腕上那串新的避靈珠……
但他腦子還是運轉得很快的,他說:「這不過就是一串手串而已,能說明什麼?地攤兒上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