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說,給我做一個跟我長得一樣的面具,讓我在外面晃悠,這戴不戴有啥區別?」
蕭言瑾一時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想了想說道:「可以故意跟人家暴露一下你這是戴了張面具,讓人以為你是別人易容成了張期甚的?」
張期甚:「……」
行吧!這麼說說不通,那咱就換個說服他的方法。
張期甚又說:「遠的不說,就說我們剛才討論的結果,剛才我們是不是才說過昨天那個人八成跟安兆潯那件事情有關係?」
蕭言瑾想了想,點頭道:「是啊!」
張期甚說:「那人家都已經找上門來了,甚至都跟我們打過一架了,你還覺得她眼瞎,昨天那通鬧騰都沒有發現這被人扔了一地的矽膠?
就算原本套上可能暴露不了什麼,但是經過昨天,該暴露不該暴露的都已經暴露完了好嗎?你還覺得這玩意兒還有用?」
蕭言瑾仰頭想想,好像也是這麼個意思。
「而且你自己想想,這玩意兒套在身上要費多少力氣?脫了之後都半天緩不過氣來,真要發生點兒什麼,脫了逃跑你都逃不掉,穿起來打個計程車也好,巴士也好,客車也好,人家誰不收你雙倍價錢?這個錢你花的冤枉不冤枉?」
蕭言瑾一想,還真是,他來這兒的時候就花了兩倍的車錢。
「你看是吧?還不麻溜著點兒把這玩意兒扔了?一看到這玩意兒我就來氣!」
一看到這玩意兒他就想起昨天把這玩意兒扒開之後,蕭言瑾裡面啥都沒穿的場景,要說來氣,這能不能算是來氣呢?倒不如說是來火?不管了,火氣火氣,都差不太多。
「扔了?」
直到說到最後一句話,蕭言瑾才終於反應了過來。
「不管怎麼說,也不能扔了吧!你看這玩意兒做得多精緻?就這手藝,要是套在模特假人身上,妥妥的藝術品,而且做這玩意兒花了好些功夫和時間呢?扔了怎麼行?」
張期甚見蕭言瑾這是堅決不扔的意思,眉頭又皺了。或者說,其實本來就已經很皺了,只是這會兒,更皺了……
「行行行!那你打包個快遞,寄回去還不成嗎?」張期甚說。
蕭言瑾回嘴道:「你當「亡靈復仇屋」的本部是什麼呀?誰家秘密基地還隨便讓快遞員出入的?」
與此同時,「wl工藝品美術公司。」中,剛好收到十幾天前代購買回的耽美小說實體書的舒晨打了個噴嚏。
「大白天的,誰在議論我?」
而這邊,張期甚很是鬱悶,他當然也知道一般秘密基地不是誰都可以去的,可是一般快遞員,誰又知道自己送的快遞是送到人家秘密基地去的?
所以說,收寄快遞,那肯定是沒問題的,只是這個地址,他是無論如何都不能當著身為「亡靈師協會」成員的張期甚的面寫的。
「那你把東西放這兒,讓他們事後過來拿,總可以了吧!」
蕭言瑾又說:「我沒他們聯絡方式,「亡靈復仇屋」所有成員,都是不能帶手機的,任何人的聯絡方式,我們都沒有。」
張期甚能說,其實在他看到安兆潯給的蕭言瑾的那張名片的時候,他們所謂的秘密基地就已經暴露了嗎?
把表公司的公司名印在帶著私密資訊的名片上?
誰要是這樣還說「亡靈復仇屋」的人腦子沒坑,張期甚都想說他把自己的腦袋砍了給那人當凳子坐,可是偏偏面前的蕭言瑾,似乎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張期甚這會兒已經完全失了耐心,整個人糾結於極度暴怒和冷靜之間搖擺不定。
「你們不是有通訊名片嗎?」
蕭言瑾說:「名片的造價很高的好嗎?一張等於一個委託,燒了一張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