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我閉嘴!」
尤朦之前好歹也跟蕭言瑾和張期甚交過手,那時候這個人可並沒有這麼囉嗦!
可現在呢?!現在簡直堪比唐僧啊!
還是說是因為上次匆匆一別,並沒來得及瞭解太多,所以判斷失誤了?
他在「亡靈復仇屋」的時候也這樣嗎?
怎麼就沒個人把他給扔出來?關鍵是剛才他可是被勒著脖子的!可是這貨這樣都能找到機會說話,一說還說這麼多!
尤朦幾乎是忍無可忍的又把蕭言瑾扔了回去,改拽住了蕭言瑾的前衣領把他給拽了起來。
因為從後衣領改成了前衣領,脖子不勒了,目的達到了,蕭言瑾再次被拽起來的時候,還衝著尤朦「呵呵」笑了一聲。
可是緊接著,尤朦卻突然用空出來的另一隻手抵上了蕭言瑾的額頭。
「你這是幹嘛?」
蕭言瑾不明所以的將視線上移,向自己的腦門兒方向瞄了一眼。
看,他當然是什麼都看不到的,畢竟那是他的腦門兒,他可沒那麼好的本領,除非他能把自己的眼珠挖出來看完了再裝回去。
只是看不見,不代表他就感覺不到,隱約的,他能夠感覺到,面前這個他沒什麼印象的女人,好像在他的腦門兒上留下了一點粘稠的液體,等這一點點完了之後,蕭言瑾看到這女人收回的手指上沾著一點兒血跡,他這才知道,對方這是在他的額頭上留了一點鮮血啊!
「你想幹什麼?」
蕭言瑾心中莫名的覺得有些不安。而緊接著,剛才還拽著她氣得牙齒都好像在打架似的尤朦,臉上卻突然咧開嘲諷的一笑。然後,再次將蕭言瑾扔了回去,她自己則往後退了幾步。
蕭言瑾趴在地上,因為手傷和手腳被縛動彈不得,只隱約的感覺到了那女人在他身邊畫著什麼,她的手跟地面摩擦的時候還引起了細微的「沙沙」聲。
那聲音從他腦袋上方轉移到腦袋後方,又從腦袋後方轉移到他身體下方,又從下方轉到了他正面。
直到回到正面的時候,蕭言瑾才看清楚,這女人,竟然將原本手指上那一個小小的口子開得更大了,這會兒正用那鮮血畫著不知道什麼陣法。
蕭言瑾心裡忐忑,他隱約覺得這並不是什麼好東西。
「喂!你疼不疼啊!這看上去要好些血呢!要不你到一邊兒歇會兒?你把我放開,你想畫什麼你告訴我,我幫你畫?
當然你不能改成割我的手指,我這人很怕疼的,而且畫陣其實也不一定就要用鮮血,其實鮮血的效力還不如硃砂呢!
當然,我並不是說效果不如硃砂好,但是硃砂不是更持久嗎?
這鮮血生氣剛過,馬上就不管用了,話那麼半天的,還那麼疼,達不到目的多浪費啊?
我知道張期甚的硃砂就不錯,我告訴你他在哪兒買的,你先去wl市轉悠一圈了再回來,我們再討論一下怎麼畫這個陣可好?」
尤朦終於忍不住第三次上去一把將蕭言瑾又給拽了起來。
「你他媽要是再故意裝話嘮煩我,惹怒了我,信不信我馬上割了你的舌頭!」
竟然逼得一個自我感覺起碼還是個淑女的姑娘開口飈髒話,蕭言瑾倒也算是個奇葩了。不過被這麼一威脅,蕭言瑾好歹算是把嘴巴給閉上了。
第三次將蕭言瑾扔了回去之後沒一會兒,尤朦總算是把陣給畫好了。
只見她退到一邊,雙手結印,嘴巴里更是念念有詞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蕭言瑾本來還想試圖聽清她都念了什麼,試圖從她的咒語中的隻字片語中,想起她這用的是什麼術法,雖然他入行不久,術法學的不多,而且還臉盲,但好歹記性還行。
可是等聽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