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沒有面具抵擋,挨的結結實實,可是嶽無優卻半點反抗都沒有……
「你還叫他做什麼!」
鵝四眼角還能看到淚痕,此時叫喊著衝著嶽無優揮拳頭,嶽無優都沒哭,這一喊,他自己卻反而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似的先哭了。
他的拳頭沒有停歇,第三拳,第四拳的落下,一邊打一邊還不忘質問他:「你還叫他做什麼!你以為他是什麼?機會只有一次難道你不知道嗎?你費心費力的,甚至不惜消耗他的生命都要召喚回來的人,結果卻是一個根本就不想活著的人!
不管結局如何,這都是你的選擇,所有的後果都需要你自己去承擔!
可是你呢?等一切都已經鑄成,註定了的時候才想著去後悔嗎?二十多年了!二十年前你就做錯了,二十年後你還錯!
一次錯,兩次也錯!你動手之前我們跟你說了多少次?
謝天謝地勸了你多少次!你聽了嗎?現在卻又敢做不敢當了嗎?你還算不算男人啊!你真他媽夠了!混蛋!」
嶽無優被打得反應不過來,直到他手下的那些人先反應過來,上來把鵝四從嶽無優的身上拉開,這才讓他有了片刻的喘息,可是才剛喘了一口氣,緊接著一隻鞋就又不知道從哪兒飛了過來,甩到了嶽無優的腦袋上,又給了他一個臭鞋攻擊……
不得不說,鵝四這人長相端端正正,雖然喜歡穿女裝,但是一身女裝也是像模像樣的很是漂亮,但是那雙腳……
真是繼承了男人應該繼承的腳之極致!香港腳!真他媽臭!
而蹦蹦跳跳的甩了嶽無優一臉鞋的鵝四,即便如此也還蹦躂著,似乎想要把另一隻鞋也貢獻出去,一邊雙臂被人箍著,一邊腳下還在繼續跳。
「混蛋!」
也不知道是被一鞋子給燻清醒了,還是被鵝四給打清醒了,罵清醒了,嶽無優的腦袋漸漸清晰了起來。
他想起了蕭言瑾離開的時候的那個狀況,被數不勝數的亡靈入侵身體,七竅流血,還沒有東西能夠救命……
不……他是有的!「一線生機。」啊!
如果母咒沒有被用掉,子咒也還是有效果的呀……但是,如果他們一開始就斷定了母咒會被用掉,子咒肯定已經沒有效果了而沒有用呢?那他……
「蕭言瑾……他……會死嗎?」
鵝四聽得愣了一下……
嶽無優也沒讓人放開他,喃喃的問著鵝四說:「你說……蕭言瑾會死嗎?」
鵝四本來不想回答,他半個字都不想跟面前的這個人說了。
但是此時,對上他那徵求的,似乎想要從他的口中看到希望似的眼神,鵝四心下還是閃爍了一下,最後,放棄了……
「應該……不會吧……」鵝四說:「地場靈力已經回到地表了,雖然擴散了不少,wl市的靈力相比之前要弱了很多,但好在也還有所保留,母咒也沒有用完,雖然跑了,但至少說明子咒應該也還是有效的,如果他吞了子咒的藥丸,至少一條命應該是能保下來了的。」
嶽無優看著鵝四,想起了剛才的靈力爆炸中,突然飛遠了的母咒……
「母咒……母咒……對啊……母咒呢!」
鵝四以為他還賊心不死,同樣的事情還打算再來一次,憋了一口氣張嘴就打算再罵,卻見嶽無優看都沒有再看他一眼,嘴巴里嘟嘟囔囔的唸叨著:「母咒……母咒呢?母咒會去哪裡?」
嶽無優將腦子裡的思緒重新整理了一遍……
母咒跑了?母咒為什麼會跑?它的主人不是都已經死了嗎?
舒長溪也是,舒晨也是……就算之前母咒依附在張期甚的身上,那也只是依附而已,符咒都還流於表面,都沒有像舒長溪他們一樣藏在身體裡面,所以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