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張期甚說:「我知道你們這兒還帶攝像頭的,一旦黑醫出事,攝像頭就會自動向黑醫們私下運營的網站上投放最近一個星期的錄影,這我都知道……
我看您是真的不記得我了,我早兩三年前就已經從「寒霜闕」出去了,現在在wl市社零學院當老師。」
「你這樣混的還能當老師?教人什麼?打架鬥毆惹是生非嗎?」吳靜毫不客氣的說道。
張期甚扯了扯嘴角說:「呵呵……都被您知道了。」
吳靜:「……」
張期甚說:「先不說這個!我今天是帶了個病人過來,她還是個小姑娘呢!跟「寒霜闕」沒有任何關係,您幫我看看她,就當是我求您的成不。」
吳靜聽了張期甚的話,不自覺的將視線落到了張期甚身後的那個女孩身上,那姑娘手腳上都還纏著繃帶,別的不說,光是看這臉色,狀態就不太好。
「進來吧!」
既然不是給張期甚治病,再加上對方確實性命垂危,吳靜就沒有再多說什麼,爽快把人放了進來。
吳靜讓張期甚把人放在病床上,又讓張期甚出去,她自己則在病房裡將舒晨扒了個精光,她先檢視了舒晨的傷勢,隨後又快速給她重新包紮了起來,又給她換了身乾淨衣服,才將張期甚放了進來。
張期甚看了一眼已經換了一身病號服的舒晨,問道:「吳醫生……她怎麼樣了?還有救嗎?」
吳醫生看著張期甚問道:「你跟這人很熟嗎?」
張期甚說:「沒!就一面之緣,但是我弟弟跟她認識,應該……算是熟,他是我弟弟老闆的女兒,家裡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兒,似乎是被哪個組給全滅了,就她一個人逃了出來。
我帶學生交換學習歸程的路上遇到她躺在路上,送醫院急救之後,又因為什麼證件都沒有,又聯絡不上她的家人,連住院手續都辦不了,這才……」
「行了行了!」吳靜不耐煩的打斷說:「誰知道你們這些個混的嘴巴里說的話有幾句真幾句假?總之你說的話我一句都不相信。」
「那……那她……」
「準備後事吧!」吳靜一邊說一邊脫下手上的醫用手套。
張期甚愣了一下,連忙追上去說:「不是……您這什麼意思?」
吳靜說:「我說得還不夠明顯嗎?這個人,已經救不回來了,要是能活著撐一個星期,我跟你姓張!」
張期甚說:「可是wl市醫院的醫生說,人已經救回來了,雖然還沒有度過危險期,但是十有八九是能夠救回來的!怎麼到你這裡就……」
「你信他們的你又來找我?誰說的你去找誰去!」
吳靜說:「他們只看到了這小姑娘身上這一身傷,做了一定的處理,清創縫合止血什麼的當然做得都很好,可是這姑娘身上的傷口是怎麼造成的他們跟你說了嗎?
這不是被什麼武器弄傷的,而是被狗咬的。當然,即便是放狗咬的,他們也細心的給她注射了狂犬疫苗。
從這傷口的情況看來,受傷應該都還不超過二十四個小時,疫苗注射也應該是有效的,可是奇怪就奇怪在明明都已經注射了疫苗了,病毒卻還是擴散了,可能是咬傷她的狗嘴裡還摻了其他什麼東西也不一定,不是……應該說……肯定摻了其他什麼東西的。
我剛才仔細檢視過她的傷口,破口處的肉發黑髮紫不說,甚至於她都已經開始發燒了,這都不是什麼狂犬病了,她這怕是不知道中了什麼毒,別說是解藥,我連她中的什麼毒我都不知道,只能看著她死咯!」
張期甚聽吳靜這麼說,一時之間竟然也啞口無言,光聽吳靜的解說,張期甚大概可以猜出這姑娘中的是什麼毒了……這八成是……是屍毒……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