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時，視靈能力的減弱，反而會淘汰大批能力不足的人，相對應的，其他市可能也會出現有視靈能力的人，在這種情況下，身體條件便顯得比以往更加重要。

如果有朝一日遇到符咒對付不了的亡靈，擁有強健的體魄和駭人的武力值，至少可以保命！

而「社零」，雖然因為靈場擴散，也同樣有好些學生因為視靈能力的突然消失而被迫退學，但畢竟大家都還比較年輕，還保留著能力的學生也不在少數。

「老師好。」

「嗯……」

張期甚進了教室之後背對著學生的方向，拿起粉筆盒中的粉筆在黑板上寫下「自修」兩個字。

「這節課自修。」

說完張期甚往學生的方向看了一眼，一眼之後，頓時整個人都愣住了。

正前方，正中間，第一排坐女生的座位上……最中間兩個座位左邊的這個……是不是蕭言瑾？！或者說……言小五？

那些學生當然也是聽說過張期甚一回來就把隔壁班的學生捶了一頓的事實的，所以當張期甚說自修的時候，他們還驚了一下，但卻並沒有表示出絲毫不滿。相比被捶，他們寧願自修！

以至於這會兒整個教室安靜如雞，一個個學生連看都不敢看張期甚一眼，生怕自己一時說錯了什麼，再讓他們張老師改變了注意。當然，這個安靜如雞的學生裡面，唯獨不包括蕭言瑾。

見張期甚看過來，「言小五」更是嘴巴一扯，衝著張期甚露出了一個不好意思的笑臉。

靈場減弱之後，之前嶽無優給「社零」的人施的術法也減弱了不少，並且因為已經暴露了自己「解憂閣」執行員的身份的關係，早在三個月前，林絡就退學了，反正對於那會兒來說，退學是再正常不過了的事情，只要說一句看不見了，人家甚至都不會多問一句。

而相對應的，「言小五」這個名字，也逐漸被其他學生想了起來，只是誰都沒有想過，這個「言小五」有一天還會突然轉校回來，張期甚更是沒想到。

兩個人沉默的對視著，蕭言瑾是帶著慚愧和不好意思的笑意，張期甚則是一臉驚訝。

然後，就見蕭言瑾身邊，那個一如既往的多管閒事的蘇荷發現了全班只有「言小五」還不知死活的盯著他們張老師看個不停，想起以前這位老師是怎麼針對「言小五」練摔跤的，蘇荷上手就把「言小五」的腦袋給按了回去。

視線分開了，張期甚也清醒了不少，震撼過後，張期甚心中的情緒就只剩下了略微的不滿，還有對蕭言瑾為什麼突然一聲不吭的又回來上課的疑惑。

自修還是自修，他沒想過再打自己臉，但相對的，其他有些必須弄清楚的事，張期甚也沒想讓蕭言瑾含糊過去。

「咳！」張期甚右手捏成拳頭，抵在嘴唇上掩蓋似的咳嗽了一聲，說道：「言小五！」

蕭言瑾抬頭看過去，與此同時，多管閒事的蘇荷也偷偷看了講臺一眼。

「到！」蕭言瑾很有底氣的應了一聲。

「跟我出來一下。」

「哦……」

蕭言瑾臉上依舊帶著笑跟了出去，反而是目送著他離開的蘇荷，眼神中情緒複雜，又是擔憂，又是覺得蕭言瑾是不是有些倒黴啊！

不過這些她也幫不上忙，最後也就只能給蕭言瑾投過去了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就又把頭低了回去。

張期甚一開始是站在門口等蕭言瑾出來，等人出來之後，卻是上去拽著蕭言瑾的手腕就將人拉著走了一路。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裡，只是想找個僻靜的地方，而蕭言瑾更是一點兒意見都沒有，一路老老實實被拉著，好像隨便張期甚上哪兒他都不介意似的。

兩人一路走，直到到了閱覽室附近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