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他問出口的這當會兒,謝地已經將一件「解憂閣」的同款黑色道服拋給了張期甚。
「換上!」謝地沖他說:「我帶你們出去。」
張期甚剛聽的時候,下意識的就以為謝地這是要放他一個人出去,眉頭忍不住就皺了一下,可是再一回想,才明白過來他剛才說的不是「你」,而是「你們」!
而這裡,根本就沒有第三個人,那麼這個「你們」指的還能是誰?
「謝地你!」
「你給我快點兒!」謝地見不得張期甚在這關鍵時候還磨磨唧唧的,雖然聲音有意隱藏並不響亮,但也惡狠狠的顯得很不耐。
「再慢了就來不及了,我是給守著監控的守衛下了瀉藥才爭取到的這點兒時間,最多不過半個小時,如果快得話,我們只有十幾分鐘的時間!」
「好好!」
張期甚聽了,拿著衣服就打算進衛生間替換。
「你幹什麼?就在這兒換!快著點兒!什麼時候了還磨磨唧唧的!」
張期甚也不好在一看就知道對方明顯打算幫他的情況下回懟他,本來都是大男人的,而且他們之前還是同窗,看個一兩眼本來也沒什麼關係。
只是因為他現在不是出櫃了嗎?這隨便在其他男人面前脫衣服,是不是就不太合適了?只是這些,這會兒他也不好再顧及了。
張期甚快速將原本身上的白t和牛仔褲脫掉,然後把道袍在釦子都沒解的情況下套上了身,前後時間都不超過三十秒。
「好了!」
張期甚沖這會兒還背對著他,時時刻刻注意著有沒有守衛過來的謝地說道。
謝地扭頭看了一眼,他這身衣服是按照看管監控的守衛的尺寸拿的,但因為道服本來就寬鬆,雖然他們的身形不是非常相似,這會兒看起來倒是也差的不太多。
謝地只匆匆看了一眼,緊接著就從自己的黑袍內掏出了一塊矽膠・面具,二話不說就往張期甚的臉上套,他一邊套,一邊嘴上還念念有詞的好像念著什麼。
如果讓張期甚自己套,至少也要幾分鐘才能套好的這張矽膠・面具,此時到了謝地手裡,光兩句咒的時間,面具就套好了,而且輕易扯不下來。
等謝地再把手縮回去,張期甚的臉就變成了今天看管監控的守衛的臉。
「走!」
謝地自己走在前面,一揮手讓張期甚跟上。
張期甚跟在後面,至今不太明白謝地這是突然吃錯了什麼藥了。
「等等……我們現在是要去接小瑾嗎?」張期甚緊隨其後的同時還不忘確認謝地接下來的流程。
「要不然呢?」謝地反問。
「可是為什麼呀?你怎麼突然……」
謝地說:「那你知道你自己睡了多久了嗎?足足兩天兩夜!」
「什麼?」
張期甚有點兒不敢相信,就算嶽無優的藥藥效霸道,他以為最多自己睡個一整天,應該也就差不多了。
謝地說:「這幾天發生了多少事你知道嗎?嶽無優打算對小瑾做第三次魂體分離手術,原因則是因為你手掌上的那個東西!
遠了不說,光聽他所訴過程,我們都知道他這是打算放棄小瑾了。鵝四抵死不從,已經被他關在小黑屋裡餓了兩天了。」
「他想用食物來逼迫鵝四就範?」張期甚問道。
「你想什麼呢?」謝地說:「哪兒有這麼簡單的事情?且不說斷水斷糧能不能逼鵝四就範,萬一鵝四真的抵死不從,寧願餓死都不做手術,難道他還能真的餓死鵝四不成?
鵝四的靈刀可是用蓋有靈魂咒印的魂體煉製出來的,且不說這種方法的危險程度,稍有不慎人都傻了,更別指望別的了。
更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