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還真想打你這小妮子一頓屁股,”顏祥道衝縮了縮脖子的茉莉裂嘴一笑,可能兩人八字不合,這小妞打見面就沒有給他有過好臉色,心道,打屁股的事可以 慢慢來,動粗可不合本大爺的性格,他將無聊的事情撇開,回到正題道,“我想知道溫蒂以前的事情,例如為什麼會欠下如此鉅額的債務,這並不合你小姐的性 格?”
“這種事剛才小姐在的時候你為什麼不親自問她,反而來問我這個當丫鬟的?主人的事情我當下人的不好說…,”茉莉開始還嘴硬不配 合,但當她見到顏祥道咬牙切齒隨時擇人而噬的模樣後,即時變了口風十分合作地道,“但是欠債的事情,倒與小姐並無關直接關係,告訴你也無防,那些錢是老爺生 前欠下的。”
“小妮子原來還記得自己是丫鬟的身分,我還以為你早已經忘掉了。”顏祥道輕輕敲了敲茉莉的腦袋,在他的威迫利誘下,茉莉溫蒂的家事一五一十地全部說了出來。
據茉莉說,她以前的老爺,也就是溫蒂的老爸,本是這一帶有名的貴族,家裡的產業很多,都是由夫人一手打理,可是自從夫人過身後,老爺便揮霍無度,在小姐 不斷勸說下,不僅沒有半點收斂,反而變本加厲起來,茉莉在提到她以前夫人的時候,眼睛便開始溼起來,顏祥道可以想象得到,那位夫人一定是十分照顧茉莉。
溫蒂母親死後,她便接管了家業,家裡的收支在她的努力下還能勉強地維持下來,直到她爹他迷上了賭博,當溫蒂發現時,一切都已經太遲,家裡的產業幾乎在一夜之間被輸個清光,還借下了數筆鉅債,自那以後,她爹便臥病不起,不久後便離開了人世。
之後,溫蒂將剩下的田地房屋清點後變賣,終於還清了所有的欠債,至少表面上是如此,可是在半個月前,本城中一個惡名昭彰的大地主,突然到訪,手中還拿著 一張欠單,欠單是她爹親手寫的,還有畫押,是假冒不來,這地主之前並沒有來討債,她爹那裡又沒有留下副本,所以溫蒂完全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張借據的存在,如 果事先知道,她一定會先還了這惡棍的欠款,這地主名聲一向不好,後來溫蒂跟那個地主商談好,讓他三個月後再來,誰知道才過去了不到半個月時間,他便又上門 來討債。
茉莉還說她小姐本已經積累了一點錢,正打算在前面街角重開一間飯店,那些欠款想要在短時間內一次性還清,本來就不太現實,小姐是打算在三個月後由利息開始還起,再慢慢還清那張欠單。
茉莉她一口氣將欠債的前因後果都說了出來,說得還算有條理。
“那個克魯又是怎麼回事?”顏祥道見茉莉一口氣說完,又問了一個比較關心的問題。
“克魯以前是老爺的家丁,也是老爺的左右手,老爺十分器重他,但由於他常常勸說老爺不要去賭錢,最終惹怒了老爺,隨後便被老爺賣掉了。”茉莉淡淡地道,感覺上完全沒將克魯這個人放在眼裡。
顏祥道見茉莉想起了以前不開盡的事情心情低落中,便沒有再糾纏下去,拉起她,還親自將茉莉送至門前,然後在她的翹屁屁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茉莉突然遇襲不自覺地“啊”的一聲尖叫出來,一張小臉瞬間漲得通紅,狠狠地瞪了顏祥道一眼,跺著玉足,扭起蠻腰快步跑了開去,她被顏祥道這麼一打岔,已將剛才的不快完全忘掉,只是在顏祥道的罪惡薄上再添了一筆。
看著茉莉的身影漸漸隱沒在走廊盡頭處,顏祥道將剛才拍打茉莉的大手湊近眼前,細細地回味著剛才從手上傳回來的觸感,喃喃道:“沒想到這小妞在寬大的長袍之下竟然掩藏了絕好的身材,真是不錯,自己差點看漏了眼了。”
一夜無事,第二日清晨,顏祥道和溫蒂正圍坐在大廳中的一張小圓桌上吃粥,茉莉照例站在邊上侍候著,一派祥和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