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裙子!”見到站在身邊的霍斐,女孩興奮的從被單裡伸出一隻手,把盒子接過去。
“陳先生呢?”霍斐奇怪道。
“他洗澡去了,”齊雪莉開啟盒子,心不在焉道。
“洗澡?”
“我也剛洗了澡,霍斐,你不洗嗎?”
“不不,”霍斐連忙擺手,不小心瞥到不遠處擱放的毛巾,有著不少的血跡,把他嚇一跳,女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解釋道:“沒辦法,剛才陳先生不小心弄的。”
“這麼快!”霍斐離開有十幾分鍾,離開時齊雪莉正在洗澡,女孩洗完了,男人又進去洗,很容易讓人聯想偏了,說完,霍斐也意識到話裡有問題,連忙閉嘴了。
撥弄裙子的齊雪莉愣住了,驚詫道:“霍斐,你想錯了,血不是我的,是陳先生流出來的。”
“陳先生的?”霍斐一時半會沒轉過彎來。
“是陳先生的,他看到我洗澡出來,下面沒有把持住,上面就流血了。霍斐,待會兒陳先生出來,你千萬別把我的話,告訴他……。”
“打死我也不說!”霍斐被女孩有趣表情逗樂了。
“嗯,打死也不說!”齊雪莉揮舞著拳頭,為下一步誘惑男人的行動,加油鼓勁了!
可憐的陳飛宇,還在浴室不停搓身體,悲催啊!這時候身邊有個女人就好了,害怕鼻子再流鼻血,陳飛宇愣在浴室待了小半個鐘頭,確定沒事了,他才穿著整裝的衣服走出來。
霍斐神色一如既往,齊雪莉平靜穿著真絲套裙看電視,陳飛宇當做沒事人的,招呼一聲,退掉包間,去酒店停車場找到寶馬車,和廖虎,王晨如一起離開了。
這是陳飛宇第一次和齊雪莉面對面坐一起吃晚飯,可能也最後一次,男人拿著筷子驚呆了。
“搬出去住啊!應該的。你馬上要走紅了,再住在別墅裡,很可能惹人閒話的,”陳飛宇苦澀道,今天的感覺來得太多了,還沒有褪去,女孩就要離開,難道自己要惹來相思如潮?
“我是剛才接到米姐電話的,她讓我今晚搬出去住,”齊雪莉低下頭,筷子撥拉著碗裡不多的米粒,女孩看起來心情也不好。
“可惡的老妖婆!”陳飛宇忍不住腹誹一句。
女孩驚奇瞪大眼睛,道:“陳先生,你想說什麼?”
“沒什麼,米欽兒的決定很正確啊!”男人言不由衷道。
一頓吃不出味道的晚飯,半飽的陳飛宇,陪著齊雪莉,帶著廖虎,韓姨收拾行李。不多的東西裝到幾個大皮箱裡,心境格外鬱悶,眼看著三人坐上賓士車,離開了,男人心也散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晨。
陽光明媚,睡不著早起的陳飛宇,意外在二樓陽臺,看到隔壁別墅住人了,一位穿熱力運動褲的女孩,頭戴遮陽帽,正在別墅花圃裡揮汗如雨。
看不清女孩樣子,大大的遮陽帽遮擋了整張臉,身材不錯,角度問題,加上大多數時間,女孩蹲在地上幹活,不知道對方具體身高多少?
既然是鄰居,第一天入住,沒有不去打招呼的道理,男人乾脆換好衣服,下樓造訪美女鄰居去了。
“砰砰砰”,門子被敲開了。
“你找誰?”說話的是一位中年婦人,穿著打扮樸素大方。
“我是隔壁的鄰居,請問你們今天搬過來的嗎?”陳飛宇客氣道。
“鄰居,呃,請進請進,我家小姐昨晚搬過來的,”保姆熱情相邀,將陳飛宇讓進別墅。
陳飛宇買下隔壁別墅時,這套別墅空著的,相對於他的宅子,這套更小,處於靠裡位置。進入到裡面,客廳空空如也,擺放簡單的沙發,茶几,還有立櫃,其它就沒有什麼了。
怨不得昨天沒有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