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易撇了撇嘴,曲小木更不當一回事了,職業軍人怎麼了,職業軍人他們可都沒少殺,而伊萬就單純得多了,一千多塊一瓶的好酒還不往死裡頭喝,哪裡有心思去管你們什麼軍不軍人的問題,只要有錢啥事他都敢幹。
一頓飯吃了五千多塊,主要是酒貴,伊萬一個人就喝了三瓶,簡直就是一個大飯桶。
大凌子的臉孔都直抽抽,他要養家餬口,本身乾的又是緝毒工作,也就沒啥太多的油水了,五千塊對他來說已經不少了。
戰友大老遠的跑來求助,一頓飯肯定是要請了,就算是自己的大腿卸下來賣肉也不能丟了面子,摸出銀行卡準備劃卡的時候才發現孫易已經買過單了。
大凌子有些不爽了,是不是瞧不起咱兄弟,孫易笑著捏了捏他的肩膀道:“下次的吧,下次肯定吃你一回,這回就算了,那個王八蛋太特麼能喝了,搞得我們像是來吃冤家一樣!”孫易說著指了指已經醉眼朦朧的伊萬。
被孫易這麼開玩笑似地一說,大凌子也好受了一些,在工作煩忙之餘,專門派了一輛車送他們去了機場,至於軍方發來的協查他只是稍做斟酌就給了足夠了理由,對方的證件齊全,沒有前科,而且並沒有出入境的記錄,屬於大大的良民。
從潮溼悶熱的南方几個小時內就到達了乾躁,而且溫差較大的北方,下了飛機,孫易深深地吸了口空氣,已經是如火般地六月了,今天下了一場大雨,空氣變得更加清新了。
“還是北方好啊!”孫易笑著道,腳下踏著北方的大地,孫易的膽氣一下子就壯了起來,在自己的老窩裡頭,沒有任何事情是自己解決不了的。
下了飛機先給夢嵐姐打了個電話,知道柳姐的傷勢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出院回家休養了,孫易這才鬆了一口氣,但是心中的火氣卻沒有任何的削減,哪怕他不遠萬里地一直追殺到果漢地區,沒有人敢動了自己身邊的女人還能那麼逍遙。
孫易在琢磨著怎麼搞定賴黑子的時候,白千山也在苦惱著,當官的,特別是到了他現在這種級別,已經不簡單的是要摟錢那麼簡單了,雖然有些送禮是無法拒絕的,但是誰不想做點事情,人過留名,雁過總要留聲。
但是劉飛這個市長實在是太強勢了,白千山入職以來被壓得死死的,沒有任何作為,不僅僅是他,就連市委書記都被劉飛壓住了,整個省城簡直就是劉飛的一言堂,一言九鼎,簡直就是真真正正的土皇帝。
碰到這麼一個年青而又強勢的市長,省城的大小官員算是倒了黴了,順者昌逆者亡,自劉飛上任以來,除了市級官員,再下一級的官員被收拾了十餘人。
白千山試探著給遠在京城的副部級老領導打了個電話,接到白千山如同求援般的電話,老領導馮德非但不怒,反而還有些心喜。
這個曾經的小秘書如今已經成長起來了,有道是患難見真情,板蕩識忠臣,一場幾乎影響到了仕途的大病之後,讓馮德看清了許多東西,從前自己身邊的小秘書還是非常不錯的。
現在馮德幾乎把他當做自己的子侄來看待,是真正的自家人,說起話來也少了那些官場上圓滑語言。
“千山啊,你說的這些情況我都瞭解過了,現在你要做的,就是什麼也不做,只要把自己職權範圍之內的事情做好就可以了!”
“老領導,您的意思是我要做牆頭草?”白千山小心地問道,在官場上,站隊是必須的,牆頭草一向不被人所喜。
馮德笑了起來,“如果你已經在現在的職業上歷煉了幾年,自然不能做牆頭草,但是現在你必須要做,你才剛剛調到省城,資歷不夠,地位不穩,就算是上頭有了空位,也輪不到你!”
白千山聽了這話忍不住點了點頭,暗道一聲還是老領導夠老辣,幾十年的宦海沉浮,那雙眼睛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