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綁緊了塞在後座上的鼠尾辮還以為對方要把自己帶到偏僻的地方殺人滅口呢,本來還嚇得要尿出來,見到窗外越來越繁華,已經進入了市區,這才長長地鬆了口氣,只要不是殺人滅口就好了。
孫易還真沒必要殺他,殺人很好玩嗎,這就是一個證人,他是去打臉的,或者說,是去關心別人的。
車子一直停到了豪聖集團的大門口,十分霸道地直接頂到了門口,保安有些不樂意了,豪聖集團怎麼也是一個大公司,雖然底下六層都租給了別的人公司,但是你們也要有些自覺啊,一個破捷達就來堵門,是不是有些小看天下英雄了。
兩個保安按著腰帶上的警棍就走了過來,準備喝斥車主把車開走,車門一開,車主走了下來,甚至還半赤著上身,胸前兩個血洞雖然止血了,可是暗紅色的淤血看起來讓人不寒而慄。
“易哥,是易哥啊!”兩個保安趕緊打了個招呼,易哥來了,別說是堵了大門,就算是把車開進大堂裡去他們也不敢多吭一聲。
當初那些城郊小混子來堵門,保安隊長馬平安一籌莫展,最後還是這位易哥,搶了一把砍刀,一個追著幾十人砍,砍得漫天血雨,那一仗可給豪聖的保安留下了極深刻的印象。
甚至豪聖的普通保安在道上混子面前都能仰仰下巴,不服,不服你去豪聖集團找事試試,砍不死你。
孫易點頭打了個招呼,把車鑰匙扔給其中的一個人,“一會幫我把車停遠點,我有點事要上樓!”
孫易說著拉開了後門,把一身是血,狼狽不堪的鼠尾辮揪了出來,十分粗暴地拖著他的腿就向大堂裡拖。
這裡都是各大公司的駐守地,出入的也都是白領,哪見過這麼殘暴的事情,一些白領妹子驚呼著,卻又目光閃閃地看著這一幕。
孫易拖著鼠尾辮的大腿進了電梯,一直上到十樓,鼠尾辮一直都在裝死,只要能逃得一條性命,你愛怎麼拖就怎麼拖吧,反正這裡頭全都是大理石地面或是瓷磚地面,倒也不用擔心受了傷。
孫易拖著鼠尾辮到了前臺,前臺的妹子看著孫易的一身血,嚇得花容失色,“易哥,易哥,你這是怎麼了,快些上醫院啊,你受傷了!”
“沒事,小意思,我來給冷總送個禮,人呢?”孫易問道。
“在……在辦公室!”前臺妹子結巴地道。
“嗯,回頭請你吃飯!”孫易笑道,然後拖著鼠尾辮接著走,整個豪聖集團的工作人員全都看到這個老總的前保鏢走進了公司,還拖死狗似的拖著一個人,紛紛低聲議論了起來。
“孫易不是辭了保鏢嗎?怎麼又來了?”
“看他一身是血的樣子,只怕不是什麼好事啊!”
“好事壞事幹咱們什麼事,好好幹好工作,拿工資拿獎金就是了!”
低聲議論中,也有心腹趕緊把事情通知了總經理尹平,尹平聽了不由得微微一愣,那個孫易,不就是那天開q7的那個人嗎?他怎麼又來了?
尹平打心眼裡不喜歡那個暴戾的孫易,一家集團公司要走上正軌,就不能牽扯這些黑惡勢力,否則的話白的也會變成黑了,對於雄心勃勃,一心要把公司做大做強的尹平來說,這是很難接受的一件事情。
更何況,他還有抱得美人歸的念頭,明裡暗裡,他也聽說了一些風言風語,似乎那個孫易跟冷玉之間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想到這裡,尹平的心中更加不喜了,匆匆地向冷玉的辦公室行去。
現在冷玉基本上不怎麼管公司的具體運作,只是做一些批示,和方向上的掌握,大部分工作都交給了下面的部門經理,由尹平空上高薪請來的總經理做協調。
冷玉正喝著薑糖水,最近有些傷風,也沒有吃藥,只是用薑糖水驅寒,倒是讓病情沒有再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