縮回了拳頭,提著這個已經不醒人事的潛伏者悄悄地退了下去,一直退到足夠遠的距離,找到了一個昨夜下雨積下的小水泡,將人裡頭一扔。
秋日裡冰冷的水一刺激,登時就讓這個潛伏者醒了過來,是一個二十多歲的年青人,一臉的橫肉,脖了上還有青色的圖案紋身。
“人被你們抓到哪去了?告訴我一點有用的訊息!”孫易手持著投槍冷冷地道。
“呸!”年青人呸地吐出一口血水,一臉都是兇悍的神色,敢跟毒沾在一塊的沒一個是善茬。
孫易的臉上怒色一閃,手上的投槍瞬間就刺了下去,正穿過他的手掌,把他的一隻手死死地釘入到了泥土當中,還不等他慘叫出來,孫易的一隻大腳已經踩到了他的嘴上,只剩下唔唔的低叫聲。
孫易俯下身,死死地盯著這個年青人,眼睛都紅了,許星和梁家輝都是他的生死兄弟,現在他們身陷險境,自己絕不能不管。
“我沒時間跟你玩拔指甲,灌涼水的把戲,要麼給我一點有用的訊息,要麼,我就弄死你!”孫易說著,腳下正用力幾分,被積水泡得柔軟的草地立刻下陷,同時也漫起一陣陣的濁水,年青人的半個腦袋都浸進了水裡,眼看著水沒過了自己的腦袋。
年青人劇烈地掙扎了起來,雙手甚至都深深地摳進了泥土裡,孫易的腳仍然踩得死死的,沒有一丁點想要鬆開的意思,直到掙扎變得微弱了起來才一鬆腳。
年青人的雙手的狠狠地一掙,腦袋探了出來,帶起一團汙泥,劇烈在喘了起來,甚至被吸進肺中的汙泥嗆得劇烈地咳了起來。
還不等他反應過來,大腳又一次踩了下來,再一次把他的腦袋踩進了泥水裡頭,這一次由於咳嗽的原因,才一會就劇烈地掙扎起來。
孫易再次松腳,如此反覆五六次,年青人的一條命已經丟了五六成,滿臉汙泥哪裡還有一點之前兇悍的樣子。
“管井砍手放!”年青人一邊咳著一邊道,嘴破牙丟,說話都不清楚了,孫易倒是聽清了,是關進看守房裡頭了。
“在哪個位置?”孫易問道。
年青人只顧著咳,沒有回答,孫易不客氣地又把他的腦袋踩進了泥水裡頭。
這回他老實了,告訴孫易在東南角的那個圓木房子裡頭,孫易滿意地點了點頭,只有訊息就行,至於真假,自己去探就行了。
飛起一腳將他踢得昏死了過去,把他身上的零碎全都搜出來遠遠地扔掉,而扎進他手中的投槍卻沒有收回來,狠狠地向下一按,刺入地下半米深,就以他現在的身體壯況,根本就不可能拔得出來,甚至孫易還十分陰損地用刺刀在尾部削出一個倒刺來。
他的一嘴牙都被打掉了,就算是想啃都啃不掉,只能老老實實地被釘死在這裡。
孫易把剩下的投槍背在身上,悄悄地向那個毒販基地摸去,因為對方實力強大,他也不得不小心再小心。
由於訊息的走漏,使得孫易已經不再信任那些趕來的緝毒的幹警,鏟不鏟了這些罌粟田,孫易已經不在意了,此前他參與這次行動,還是因為柳雙雙,好好的一個姑娘差點讓毒品廢掉,怒火中燒的他立刻就應下了許星的邀請。
但是現在兩位兄弟身陷險地,是不是還活著還難說,這讓他不得不降低了要求,先把人救出來再說。
雖然這個季節罌粟已經花落結果,綠色的莖杆上還掛著一層淡淡的白霜,頂部已經結了嬰兒拳頭般大的果實,在果實的頂部,還有放射狀的花蒂,現在已經到了採收了季節。
悄悄地靠近時,還能夠看到有數十人正在採收,手段十分的暴力,直接就以機器將這些罌粟貼根割斷,然後送到後面一間土坯製成的大房子裡,土坯製成的大房子頂上立著十幾個煙囪,不知對方用了什麼手段,使得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