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群當中,一匹最龐大的野獸閃動著兇戾的目光走了出來,它就是狼群中的狼王,直到此刻才應下了一點白的挑戰。
兩隻龐大的犬科動物狠狠地對撞到了一起,發出令人牙酸似的撲撲聲,一點白抖了抖身上緞子一樣的黑毛,頸側被咬掉了一塊皮,鮮血淋漓,但是並不嚴重,而那頭狼王也不好受,被一點白在肋側掏了一口,都已經能夠看到骨頭茬子了。
兩頭龐大的犬科動物再一次對撞到了一起,兇悍在噬咬著對方,白雲和柳雙雙在樹上握著拳頭給一點白加著油,狼王身後的群狼也發出一聲高過一聲的嗚嘯聲,似乎是在給自己的狼王當著拉拉隊。
狼王一口咬住了一點白的手腿,鋒利的牙齒如同刀子一樣切進了一點白的腿肉裡,一點白髮出一聲輕輕的低吼聲。
孫易手握著刺刀,只要一點白受到了生命威脅,他不介意用飛刀幹掉這頭野狼,哪怕它是狼王,在他的眼中,一點白更加重要。
一點白髮出一聲長嘯,不顧被咬住的後腿,兇悍地一扭身子,咬著這匹狼王的身體厚皮再一甩,直接就把它甩了起來,帶著身上的血腥氣撲了上去,直接就把這個狼王從空中撲翻了個跟頭,然後一口就咬住了它的咽喉,這一口沒有下死口,只是死死地啜住了它的咽喉。
但是鋒利的牙齒仍然切破了皮毛,幾乎要刺穿它的喉管,這匹狼王只是掙扎了幾下就垂下四肢不動了,似乎任由一點白處置。
一點白松口後退,發出一聲低吼聲,這匹狼王翻身爬了起來,腳步踉蹌,走了幾步就無力地摔倒,受了重傷的野獸,在山林裡是無法存活下去的。
當一點白退後幾步的時候,那些野狼已經圍到了它的身邊,特別是那幾匹母狼,圍著一點白轉個不停,不時地還打個滾,就連那幾匹公狼都是如此。
當野獸肯把自己最柔軟的腹部暴露出來的時候,一個是表示親密,而另一個則表示臣服。
看著一身是血的一點白,孫易心疼極了,趕緊上前,他剛剛一動,剛剛還賣萌賣尻的狼立刻就變得兇狠了起來,衝著孫易呲著牙要發動攻擊。
結果被一點白按住一頓揍,每個都沒有放過,孫易啊喲一聲趕緊上前拉架,“你小子,怎麼連母的都打,太沒有我的風範了!”
孫易按住了一點白,趕緊給它看傷,傷得可不輕,頸側和後腿皮肉翻卷著,傷得厲害。
自從上次帶著關涫一路跑回來差點掛掉以後,孫易總是隨身帶著家裡那三種神奇藥物的粉末,紫蘇花的種子,龍鬚草莖不有火龍角的一小塊,曬乾了磨成粉,對外傷有著神奇的療傷。
傷口上灑上一些粉末立刻就止血了,再用繃帶纏好,使得一點白看起來怪怪的,但是它對這種草藥並不抗拒。
處理完了一點白,孫易又看了看那頭倒在地上喘著粗氣的狼王,如果自己不伸手的話,只怕它早晚都要死在這裡。
孫易小心地走了過去,那匹狼王的眼神仍然兇戾,但是被一點白一爪子按住之後就老實了。
幫這個狼王也包紮了一下,這山裡的野物本來就少,能救一個算一個吧。
這頭狼王落敗了,自然不可能再呆在狼群裡,他只能成為一匹孤獨的流浪野狼。
孫易自然不能把這麼危險的一匹狼帶回家去,就在旁邊的樹下挖了個大坑,把這匹狼向裡頭一放,又逮了一隻兔子放了進去,一如家裡那匹下了崽子的野狼一樣,能不能活過來就全看你的造化了。
一點白髮出嗷的一聲長嘯,剩下的七匹狼全都聚集到了它的身後,一點白深深地看了孫易一點,孫易點了點頭,一點白站了起來慢慢地走動著,最後變成了奔跑,七匹野狼在它的身後緊緊地跟隨著,最後帶起一片片的草浪,美得讓人心醉。
白雲和柳雙雙從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