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里的沙漠,誰也逃不出去!”
阿僕杜拉一臉的絕望,這時他的兩名手下醒了過來,乖乖地蹲地牆根處一聲不敢吭,在這黑獄亂獄裡頭,拳頭的作用格外重要,隔三差五打死個人,根本就沒人管,向沙漠裡頭一扔,半天的時間就曬成人幹了。
孫易現在也有些撓頭了,手上的銬鐐當然銬不住他,掙不開沒關係,他還有開鎖的技術,室內的鐵床是釘死的,不過要弄點鐵刺什麼的還是不成問題的,每次遇困,他都特別為自己當初以放過殺手先生為代價學了一套逃生的本事而感到驕傲,這生意做得太值了。
現在關鍵的問題是怎麼逃出二百公里的沙漠,自己的優勢在於,還有巴而圖那邊的勢力,如果自己能夠傳遞訊息的話,相當曲小木會帶著幾車導彈來把這裡轟掉。
關於這個問題,阿僕杜拉連連搖頭,在這裡,沒有任何通訊器材,那些警衛那裡也沒有通訊器材,所有的通訊全靠每十天一次的空中補給運輸。
孫易的眼睛又亮了,自己在巴而圖閒來無事的時候也鼓搗過直升機,雖說沒有開到天上去,不過理論知識還是蠻紮實的,逃命的時候不冒點險怎麼行。
這時,外頭響起了隆隆的聲音,阿僕杜拉說運送補給的飛機來了。
孫易趴在那個狹小得只能鑽老鼠的窗子向外看,忍不住罵了一聲,空中,兩架體形龐大的運輸機降低了高度,然後在屁股後頭落下一堆箱子,跟著開啟了白色的傘花,竟然是空投補給,除非自己長了翅膀,否則的話怎麼可能拿下空中飛行的運輸機?
這個地方的防衛並不森嚴,但是方圓二百公里的沙漠卻成為了最好的防禦,只要看守住食物和飲水,哪怕把所有的欄杆都放開,也不會有人活著跑出去。
一陣陣的電鈴聲響了起來,到了吃飯的點,所有的牢門都自動開啟了,一個個形態各異的犯人戴著沉重的銬鐐走了出來,孫易注意到,有幾個老傢伙比較懶,銬鐐磨壞了他們的手腕,讓這金屬與肌肉都長在了一起。
更多的人則聰明瞭起來,手腕處用布條纏住,防止被磨壞,孫易決定等吃過了飯回去自己也弄一個。
所有的犯人都在向同一個方向走,不時地還會有衝撞喝罵聲,被關在這麼一個逼仄的地方,每個人的脾氣都會變得火爆起來,甚至孫易還看到兩個漢子拖著一個比較瘦小的年青人直接就鑽進了一個牢房裡。
路過那個牢房的時候孫易看了一眼,那個微顯瘦弱的年青人身上麻袋片一樣的衣服已經被捲了起來,木然地趴在一張床沿上,一個滿臉大鬍子,眼窩深陷的漢子正在挺動身體,就在這眾目之下搞了起來,對望來的目光報以得意的微笑。
孫易不認識那個小夥子,也沒有交情,自己還自身難保呢,也懶得去多理會。
吃飯的食堂裡甚至沒有桌椅,甚至沒有常見的餐盤,只有塑膠製成的深底盤子,還有同是塑膠製成的勺子,軟趴趴的加工一下都能當飛機杯使用。
鐵欄杆之後,一盤盤的米飯和硬得能當武器使用的麵包被推出來,同時還有如同鼻涕一樣,用塑膠管就能流出來的糊狀東西,鬼知道那是什麼。
不用任何人組織,在這個黑獄裡頭,早有自己的規則,那些盤坐在地上伸手等著飯來的是各個老大,打飯的都是小弟。
孫易在本監室裡頭一戰就奠定了自己老大的地位,自然不需要去打飯了,阿僕杜拉的兩個小弟多拿了一份送了過來,阿僕杜拉只有這麼兩個小弟,看起來混得不怎麼樣。
孫易咬了一口麵包,硬得能練牙口,湊合著吃幾口米飯,糊狀的東西嚐了一下,竟然還有點牛羊肉的味道,但是那股新增劑的味道怎麼也掩不住,鬼知道用了多少化工原料才弄出這麼難吃的東西。
再難吃也要湊和著吃下去,不為別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