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再沒了知覺。
弗蘭肯有些急了,這些可都是自己好不容易才培養出來的好手啊,來一趟華夏折損快有三分之一了,日後自己高升的時候,這些血戰士可都是自己最忠心的班底啊。
情急之下的弗蘭肯一腳就將一名婦女踹了出去,跟著幾支槍對準了她掃射起來,幾乎瞬間就將這名婦女全身打得盡是血洞,甚至肢體都被子彈的動能扯得七零八落。
終於,木刺的襲擊消失了,等了好一會也不見動靜,派了兩名手下搜尋了一下,只找到了幾處血跡,這些精銳級別的血戰士在臨危掃射的時候也不是胡亂開槍壯膽的,還是起到了一些作用的。
弗蘭肯一豎拳頭示意全部停止,然後一把將阿壯長老揪了過來舉在自己的身前,那種沾身就讓人全身僵硬的劇毒讓他也忌憚之極,當初亞倫大公回去的時候可沒有提起這種東西。
亞倫也是要面子,怎麼可能把自己最丟人的事情拿出來說,只是含糊地說自己受到了暗算,而且還不是孫易的暗算,現在弗蘭肯知道亞倫受到什麼樣的暗算了,心中暗罵亞倫誤人,也只是暗罵而已可不敢罵出口來。
那幾個倒地的血戰士可沒有亞倫大公那樣的實力,從中了毒刺到現在不過十多分鐘的時間,七竅都開始流出血水來,雖然他們像木樁子一樣一動也不能動,甚至連肌肉都不曾顫動一下,卻可以從他們的眼神中看得出來正在承受多大的痛苦。
現在弗蘭肯打頭,其它的血戰士也緩緩地將人揪了過來,槍口頂在後腦處,二話不說先打死了好幾個,腦漿迸出七八米遠去,破損的屍體麻袋一樣的扔到了林子裡頭。
“你們聽著,我們只要藥王丹,拿了藥丹就走,否則的話,我殺了他們!”弗蘭肯吼叫著。
阿壯長老他們這些人一動也不動,像是認命了一樣,也不開口求饒,更沒有英勇地讓那些藏在林子裡的高手先走不必管他們,似乎這一切都與他們無關似的,整個林子裡頭處處都透著詭異,詭異得讓弗蘭肯的呼吸都變得困難了起來。
在這個時候,孫易已經帶著家裡的女人的孩子一頭扎進了茫茫雪原當中,兩匹來自草原的駿馬被加了鞍子,所需要攜帶的東西滿滿的四個大包像是要搬家一樣,也虧得有這麼兩匹馬,要不然的話夠孫易頭疼的。
女人就是麻煩,若是依著孫易的意思,除了必要的東西其它的一概不帶,可是現在為了照顧兩個孩子,夢嵐和羅丹幾乎要將家裡的火坑都搬來了。
幸好孫易及時地拿出了兩張狍子皮,這兩張狍子皮還是前兩年在最寒冷的時候獵到的狍子,皮子也是拿到林市請專人幫著處理過的,這種皮子的防寒效果極好,毫不誇張地說,大冬天零下二三十度在野地裡頭,連帳蓬都不需要,只要裹著皮子就可以渡過寒夜。
兩匹從來都被侍候得像大爺一樣的駿馬這會就像是一般的馱馬似的,揹著二三百斤重的東西,噴著霧氣趟著齊膝深的雪深一腳淺一腳地走在林海雪原當中,不時地還會踩空踉蹌欲倒,虧得孫易一直盯著伸手託上一把,以他的巨力,就算是一匹馬都舉得起來,何況只是扶上那麼一把。
雪原要遠比村鎮裡頭更冷,這裡毫無人氣也沒有任何熱量,所有的熱量都來自於本身,每個人都把自己裹得厚厚的,哪怕如此,呼吸的霧氣也讓帽子靠近口鼻的地方結了一層冰霜,甚至連眉毛都變長了幾分還是白色的。
夢嵐和羅丹擔心極了兩個孩子,反看真正的正主,斯嘉麗就不用說了,一進了林子就沒有消停過,不是追兔子就是掏野雞,早就把孩子忘到腦後邊去了。
而冷玉雖不像斯嘉麗那麼跳脫,卻一臉好奇地四處打量著,雖說她在北方生活已經有些年頭了,甚至還曾與孫易一起進過山打過獵,但是那會她的注意從來都不在這些美景上,要麼是想著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