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帶著淡淡冰冷的微風在身邊飄過,老和尚撿回了那個厚重的木門,走進了倉房裡頭,然後把木門重新安裝到門口,跟著再沒了聲息。
扎克微微一愣,看看倉房的木門,再看著胸前背後一直在流血的諾曼有些愣了,沒想到那個初時出手兇殘無比的和尚竟然能夠在最後關頭放他們一馬,這太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了,天堂如果能不去最好不過了。
扎克掙扎著爬了起來,從兜裡摸出一個一次性的小針管來在自己的身上紮了一下子,然後在諾曼的身上也翻出一個來給他紮了一個,流血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止血,破損的肌肉組織正在收縮形成了厚重的血痂。
扎克扶著諾曼,一臉不甘心地向外頭走去,只是這一次身受重傷的他們已經不可能再像來時那樣悄無聲息地潛入進來了,才出門走了沒多遠就引來了村子裡的狗叫聲,整個村子都熱鬧了起來,然後有村民發現了村子裡的陌生人,跟著棍棒鋤頭齊出,把這二人打翻在地,如果不是六叔及時出現制止的話,這兩個宵小之輩就要被普通的村民打死在村子裡頭了。
警察很快就來了,把兩人塞進警車裡頭帶走了,跟著又來了一輛軍車進了孫易家,很快也離開了。
車裡頭,那名上尉擺弄著那個碩大的鐳射槍樂得合不攏嘴,就衝這個東西,二等功妥妥的,誰都搶不走,這玩意絕對比那兩個沒名堂的人值錢多了。
至於那把刀尖微翹的短刀被留下了,夢嵐說這把刀很鋒利,用來剁骨頭最合適不過了,若是被諾曼聽到的話,必定會淚流滿面,那可是用國際上極其稀少的實驗級別的合金製成的短刀啊,用來刺穿坦克都夠用了,現在竟然成為了別人家剁骨頭的刀子,這不是暴殮天物又是什麼。
從始至終,無論是警方也好軍方也罷,都只是來收拾一下首尾,從頭到尾沒有詢問當家的兩個女人任何問題,甚至在進出的時候都是輕手輕腳的,把一切都收拾得乾乾淨淨才離開,沒有打擾到女主人。
夢嵐和羅丹也裝做什麼都沒有發生的樣子,只是弄一些棉絮之類的東西把牆上的破洞堵了一下,冬天太冷了,留著這三個茶杯大小的洞會讓屋子裡的氣溫急降。
倉房的門也本想也收拾一下的,但是兩人身體行動不便,裡頭還睡著一個老和尚,想想也就算了。
訊息很快就傳到了孫易的耳朵裡頭,聽到最終結果,他也是長長地鬆了口氣,看來自己的佈置並沒有白費。
但是聽在紫鴻等人的耳朵裡頭可就不是那麼回事了,孫易對他們的戒心實在是太重了,寧可去請高原的密宗大和尚也不肯與他們合作,便便這個小子的脾氣又臭又硬,想威脅他都無從下口。
孫易送走了前來拜訪的紫鴻等人,中間的交談倒是頗為禮貌,也沒什麼衝突,在家的時候打就打的,可是這臉絕不能丟到國外來,但是也從他們的話語裡頭聽出不滿來。
孫易對此只是冷笑一聲,人家高原的和尚雖說在此之前行事霸道了一些,卻純僕得很,只需要幾枚藥丹,人家是真敢玩命,已經有兩個年青弟子為了保護埃米爾死在了巴而圖,所圖的不過是孫易手上的幾枚藥丹罷了。
而藏在孫易家裡的那位老和尚,據說是某個寺裡頭的護法大金剛,走的是苦行的路子,一直遊走於高原的雪山修煉,只是修為到了瓶頸處,又想在北方的寒冬裡修煉一下,孫易才用五枚藥丹的價格請來守家,可算是物美價廉還不用擔心人家反水什麼的。
那位護法大金剛名聲不顯,但是實力絕對夠強,就算是紫鴻這種怪物級別的高手在他的手上都討不得好去。
孫易剛剛送走了紫鴻等人,馬庫斯就上門了,先是十分溫和地向那位鐵皮罐頭騎士點頭示意,然後被請進了孫易的房間。
看著馬庫斯一臉平靜地走了進來,孫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