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處理完了手上的傷,又把榴彈發射器藏回了倉房裡頭,孫易才回過神來,向藍眉道:“你說,那個老不要臉的來這裡幹什麼?大老遠跑來就是為了耍酷再討一頓打?”
藍眉敲了敲腦門,嘆了口氣道:“他好像想說什麼來著,然後被你打回去了,不過那個老傢伙還真是挺帥的!”
孫易的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哼了一聲,帶著醋味道:“光帥有蛋用,就算聯想也該鬆下了!”
“喲喲喲,你這是吃醋呢,怎麼著,就許你左擁右抱大被同眠的,還不許我看看帥哥有點性幻想啊!”
藍眉的話噎得孫易直翻白眼,不過她說得好有道理,一時間竟然無言以對了。
不過孫易很快就惱火了起來,這種事能講道理嗎,多吃多佔是雄性的天性,雖說自私了一點,可是孫易真的不想失去任何一個,不要臉就不要臉吧,在這種事情上,臉面這東西是不值錢的。
用還算完好的左臂一把摟過藍眉把她抱了起來,本來想用右手打她屁屁的,可是手上有傷,藍眉也知道他受傷了不敢太用力掙扎。
孫易一低頭,隔著褲子咬到了她豐滿而又彈性十足的豐臀上,讓藍眉輕叫了一聲,伸手在他結實的胸肌上狠掐了一把才算是把自己解脫出來。
兩人進屋悄悄地把孫易受傷的手指包紮了起來,藍眉正準備做飯呢,大門口探進一個腦袋來,是原來秀水村的村長馮全,是一個十分精明又能幹的中年人,有農民式的狡猾卻又不失厚道。
“鎮長回來了呀!”馮全樂呵呵地進來了,還拖著一個碩大的麻袋。
孫易一拍腦袋,要是馮全不說的話他還真忘了自己現在可是國家幹部呢,正巴經的林河鎮鎮長,好像他這個鎮長從上任那天就是一個擺設,啥事都交給了原來的老鎮長去處理,人家老鎮長都退休了,硬是被他請回來發揮餘熱,有這位德高望重的老人坐鎮,又有孫易的兇名在外,鎮上倒是沒人敢起刺。
“馮叔來啦,快進來坐!”孫易趕緊迎了上去,無論他在外頭混得多牛,回到了村子裡頭,仍然是一個小輩,該叫叔的叫叔,該叫爺的叫爺,絕對不會把外頭的威風抖到村子裡頭來,只有沒能耐的人才會窩裡橫,可越是這樣,孫易在村裡頭,在鎮上的威望就越高,這也跟他給村鎮帶來實打實的好處分不開。
馮全看了一眼就知道屋子裡頭還有人在睡覺,趕緊擺了擺手,有些神秘地道:“我一侄子昨天在山裡頭套了兩隻狍子還有一隻大野豬,那小子運氣好,又摸了幾隻飛龍,知道你不差東西,好歹也是點野味嘛!”
孫易不客氣地接過了麻袋笑道:“馮叔,這狍子和野豬有時有餉的打點,睜隻眼閉隻眼也就過去了,飛龍這東西最好還是別碰了,山裡的野牲口剛剛恢復一點,咱可別禍害太狠了,別人咱管不著,可是咱自己也得注意著點啊!”
聽著孫易玩笑一樣的話,馮全微微有些尷尬,村裡人都知道孫易年年也進山,弄些野豬狍子之類的東西回來,家家也分出點,不夠數的就買上些牛羊肉湊數,但是一些比較珍惜的東西從來都不碰的。
雖說如今這年頭,幾乎看著個活的野物,除了老家賊之外差不多都算是保護動物了,但是人心有杆稱,飛龍這種曾經做為貢品存在的飛禽數量還是太少了。
馮全一邊給孫易遞著煙一邊道:“還不是年青不懂事嘛!回頭我揍他!”
孫易接了煙點上,然後笑道:“你那侄子我見過,不像是不懂事的人啊,挺穩重的,在礦泉水廠幹得挺好的也不少掙啊!”
馮全苦著臉道:“那小子也不知道抽了什麼風,他的幾個同學前幾天來了,幾個年青人湊一塊攛掇著就進了山,結果第二次進的時候被護林隊給逮著了,你知道,那個是省裡頭髮文弄的護林隊,咱們縣市都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