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城雪繪:……
千城雪繪面色凝重:「隼人!你太不會說話了!」
山本武哈哈笑了兩聲,他拍拍獄寺隼人的肩膀:「好啦好啦,不是有事情要和雪繪說嗎?不要因為這個吵架。」
沢田綱吉:「彭格列打算聯絡咒術師那邊對日本的各個區域進行陣的佈局……有什麼需要我們向外面傳達的嗎?報個平安也行。」
千城雪繪愣了一下。
「彭格列效率好高,」千城雪繪笑著調侃,「那麼麻煩你們了。」
關於轉換機器,初步還是設定的半年由千城雪繪觸碰一次,千城夫婦不希望女兒將自己的時間全都放在這件事情上,之後的研究就由研究所原來的人員繼續深入。
千城雪繪時隔三個季度回到日本的時候,明顯的發現咒術師的工作似乎輕鬆了不少。
太宰治對她沒有第一時刻去找狗卷棘表示了驚訝:「畢竟絹索你祓除了嘛,而且彭格列那邊佈下的陣,只需要咒術師在位點上灌注咒力就能抵消一級以下的詛咒,去掉了很多繁瑣的流程……之類的。」
千城雪繪:「能輕鬆一些真是太好了。」
其實咒術師要融入普通人的世界還是有些難度,千城雪繪最先想到的就是狗卷棘,少年無法和普通人進行正常的交流,融入普通人的社會或許會有些難度。
現在這樣也不錯。
半年一次轉換並沒有讓五條悟和武裝偵探社以外的人知道,為了不被盯上地走完流程,千城雪繪先回了一趟京都咒術高專。
近一年的出差並不算是很長,畢竟還有一個乙骨憂太作為例子,他已經一年沒有回來了。
千城雪繪在熟悉的校園裡行走,她突然想起自己離開前和禪院真依好好的談過,不知道現在她和姐姐的關係是什麼樣子。
半年的資訊斷層對年輕人來說還是會有些影響的。
在教室裡看到自己久久未見的同學的時候,三輪霞的眼睛都亮了。
她三步做兩步跑上來,蹦起來掛在了千城雪繪的身上:「雪繪!!!你出差了好久啊!!」
少女剛剛從京都的位點回來,身後跟著一個陌生的少年,看到千城雪繪後他竟然打了個招呼,令她茫然了一會兒。
或許是三輪霞的男朋友?學弟?
千城雪繪稍稍收斂了一些,問了自己比較關心的問題:「真依和真希現在怎麼樣啦?」
三輪霞眨眨眼睛:「真依和姐姐和好了。現在的禪院家被肅清了一遍,總之是由真依的姐姐現在是作為主導位之一,禪院家是多人掌權的狀態。」
畢竟禪院家這樣的大家族有很多咒具,就算是被挖了根基,也還是需要有人駐守的。
千城雪繪「好耶」了一聲,心情又好了不少,視線轉向跟著三輪霞幾乎寸步不離的少年,露出稍微有些疑惑的表情。
三輪霞抬頭,對上了正巧在看她的少年的視線,稍微有些不好意思地抬手碰碰臉頰:「就,這是機械丸啦,這是他本來的樣子,名字是與幸吉!」
機械丸、或者說與幸吉站在三輪霞的身後:「原本是被天與咒縛限制了身體,上次在位點的時候不知道為什麼就恢復了正常的身體……」
千城雪繪沒想到陣還有這種用處:「哇!」
很輕易就能看出來三輪霞和與幸吉的關係不一般,千城雪繪決定給小情侶留下私人空間,先去找禪院真依。
她剛剛站起來,所在的房間的門就被從外面開啟。
禪院真依的語氣平靜,她垂著眼眸正搗鼓著手中的武器:「準備一下,我們可以動身去東京了,我和東堂會先走一步。」
千城雪繪熱情道:「真依!」
被喊了名字的少女抬眸,臉上的詫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