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者迅速組織措辭方便用最簡潔的語言表述最近發生的事情。
千城雪繪講的口乾舌燥,沢田綱吉貼心的遞上一杯水。
少年的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面,他若有所思:「所以說,你現在能看見咒術師才能看見的詛咒?」
千城雪繪點了點頭:「之前還是機率□□件,現在是穩定下來了,全都能看見。」
她還大概的描述了一下自己瞭解到的有關於咒術師的資訊,以及今天出現在並盛町的[帳],還有救了自己的禪院家的少女。
期間將自己差點被一口吞了的事情淡化。
「就算是詛咒滋生的旺季,也不應該是這種數量,總覺得有些奇怪。」她分析道,「我想去學習一下關於咒術的使用。」
沢田綱吉沉默。
結合一下她今日狼狽的狀態,沢田綱吉很快就推斷出了她在碰上詛咒之後遇到的危險。
彭格列的十代目閉了閉眼:「抱歉…沒能保護好你。」
千城雪繪歪頭:「我這不是好好的嘛。」
她順手將武裝偵探社的補充資料傳送給沢田綱吉:「也不用太擔心,能讓我儘快學習就好!」
畢竟自己的適應速度向來是很快的。
沢田綱吉張了張口,但考慮到他自己看不見詛咒,最終還是沒有說出【由我來保護就好】這樣的話。
千城雪繪起身舒展了一下僵硬的四肢,她捏了捏鼻樑:「就是這些啦,明天去橫濱希望不要出岔子。」
千城雪繪見沢田綱吉還沒有回覆,眨眨眼睛:「我先走了。如果可以的話,和我申請一下……」
話沒說完,一個平淡又帶著些稚嫩的語氣在後方窗戶處幽幽響起:「ciaos,在聊什麼?」
rebor
坐在床邊,小小的身子看上去沒什麼威脅力——如果能忽略他手中拿著的綠色的槍的話。
千城雪繪默默地把要跳槽的話吞回肚子裡。
——起碼不能在里包恩面前說。
但是大魔王的話是不能不回答的,千城雪繪小聲:「沒什麼,就是我發現自己突然能看見詛咒了。」
rebor
似乎眯了眯眼眸。
沢田綱吉抿唇,他消化完千城雪繪說的話:「我會儘快聯絡咒術師方面,讓你儘快能夠用咒力保護自己。」
千城雪繪鬆了口氣:「謝謝啦。」
她看上去完全不像是這幾天在生死邊緣來回徘徊的樣子。
但這讓沢田綱吉更擔心了:「…你真的沒事嗎?」
她看起來太樂觀,反而堅強的讓人覺得有些詭異。
就算是沢田綱吉,在剛開始得知自己是彭格列那樣組織十代目的時候,也抗拒猶豫過,千城雪繪除了拒絕加入編制以外,對一切的變化適應性都極度良好。
就算是其餘不知情的守護者們,在第一時間得知後也會有較大起伏的波動。
沢田綱吉放在膝蓋上的手緊握成拳,另一種未能成功逃脫的設想令彭格列的十代目非常的不安:「……順便,要答謝禪院家的咒術師救了你。」
千城雪繪抬頭擺手:「我自己會去道謝的啦!不用麻煩!」
聽著他們兩個對話的rebor
突然開口:「千城雪繪,別動。」
千城雪繪本能的停下了腳步,她扭頭茫然的看向叫住自己的rebor
。
小嬰兒從床上跳到床頭櫃,隨後拿著手中擦拭好的槍,毫不猶豫地舉起來向著她開了一槍。
沢田綱吉瞳孔一縮,他撐著桌面迅速從另一側翻到千城雪繪的身邊:「rebor
!」
但子彈的速度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