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城雪繪「噢」了一聲,她眨了眨眼睛,跟著禪院真依走進了成衣店。
「不過按照你的術式……應該不怎麼用擔心。」
或者說,禪院真依在心中默默唸了一句,說不定有成為特級咒術師的潛力。
千城雪繪當然不是在擔心這個,她摸索著手中手機的邊緣,稍微有些猶豫:「真依,你知道…狗卷棘嗎?」
她想的是禪院真依作為下一屆京都咒術高專的一年級生,可能對對手學校的生有些瞭解。
或許,同為咒術師的人能夠瞭解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成衣店的服務員說了一聲甜美的「歡迎光臨」,千城雪繪跟著禪院真依走向擺放著裙子的區域。
她們說話的聲音不大,只有兩個人能聽見。
禪院真依皺眉,她對此表達了自己的不解:「你原來認識咒術師?那為什麼還要來找禪院家,雖說是御三家,但應該無法給你提供幫助才對。」
千城雪繪沒想到自己隨口一問真的有回應:「你知道他嗎?」
禪院真依「啊」了一聲,指尖滑過掛著的衣物,隨後停留在了一件成熟的黑色小禮裙上:「咒術師都差不多知道吧,畢竟本身人就很少,狗卷棘還是咒言師的末裔。」
千城雪繪愣了一下:「啊?」
救命,她和狗卷棘從小一起長大,怎麼什麼都不知道。
禪院真依並沒有發現千城雪繪的表情一瞬間變得有些奇怪,她將手中的衣服在身前比劃了一下:「狗卷家在咒術界是異端,家族內貫徹著斷絕咒術師的方針,不被祝福的降生倒是挺……你怎麼這幅表情?」
千城雪繪快速的將臉上有些古怪的表情壓了下去,她搖了搖頭。
彭格列的情報系統在之前是對千城雪繪開放的,她如果願意,拿到屬於狗卷棘的資料不過是動手打幾個字的事情。
但她不想透過冰冷冷的文字去了解自己最熟悉的人。
——說起來這個,還不知道彭格列那邊有沒有回收許可權。rebor
竟然沒有從這個方面威脅她。
那可是情報網。
見她陷入自己的沉思,禪院真依沒有打擾,她聳了聳肩拿著衣服去更衣室換,這間成衣店的款式都偏成熟,千城雪繪覺得自己不適合,就站在一邊安安靜靜等待。
咒言師末裔,不被祝福的降生。
千城雪繪想到小時候第一次見到狗卷棘,他臉上與生俱來的咒印,導致她不被幼稚園的小孩接受,也很少見到叔叔阿姨來接她回家。
心臟好像被人用力攥住,看著落地鏡裡的自己,千城雪繪有些難受。
更衣室裡傳來了悉悉索索的聲音,換好衣服的禪院真依走了出來。
千城雪繪真誠:「比你在禪院家穿的那一套好看多了。」
禪院真依:「你不試試嗎?」
千城雪繪:「嘿嘿,感覺風格不太適合我。」
禪院真依垂眸注視她幾秒,短髮少女臉上露出了千城雪繪沒見過的生動表情:「既然是陪你逛街,總不能只有我買了衣服回去。」
於是她推著千城雪繪拿了幾件與她過往風格大相逕庭的衣服,冷酷的把千城雪繪塞進了更衣室,自己則是靠著牆。
「試試。」
千城雪繪:……
千城雪繪看著手中的露背長裙,看看另一手短款的衣褲。再看一眼鏡子裡穿著樸素的自己。
她慢吞吞開始換衣服。
門外傳來了少女冷淡的聲音:「你剛剛看起來很失落,為什麼?」
千城雪繪還以為禪語真依不會在意這個,她稍稍糾結了一下,問道:「就是……如果和你關係很親密的人,把很重要的事情隱瞞,然後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