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的視線在螢幕上飛快的掃過,銷毀資料的動作一刻不停,聲音倒是依舊冷靜:「問個問題,現在為止,你見沒見過一個叫做絹索的詛咒?」
千城雪繪的聲音戛然而止。
她想到了和禪院直哉一起出任務的時候碰到的掉sa
場面。
「見到過……怎麼了?」
太宰治起身,開啟了門:「它物色的容器,是夏油傑。」
第049章
千城雪繪結束通話電話,將太宰治的話在腦內整理了一遍,指腹無意識地摩挲著手機的邊緣。
狗卷棘坐在床邊,靜靜地等待著她開口說話。
千城雪繪沉默著將現有的資料梳理了一遍,絹索是有說過找到了合適的容器,但她沒想到這個容器直接就鎖定了為數不多的人類特級。
狗卷棘見到她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嚴肅,有些擔憂的出聲詢問:「海帶?」
千城雪繪搖搖頭:「是一件很嚴肅的事情,我不能確定真實性,但是我不想瞞著你。」
千城雪繪用簡潔的語言將事情的經過大概的描述了一下,其中很委婉的提到了自己花吐症再次復發的原因。
狗卷棘聽到一半就開始皺眉,視線變得譴責了起來,千城雪繪聲音越說越小,萬分害怕他因為自己比較出格的舉動而感到困擾。
但是這件事情如果憋在心裡,狗卷棘過不了多久就會發現——畢竟他能很精準的捕捉到千城雪繪的情緒變化。
要知道,抓住一個特級詛咒師、在沒有通報的情況下放跑,在那些咒術高層的眼中是多麼嚴肅的事情。
千城雪繪糾結的手指都纏在一起,她抿唇又深呼吸:「要不我去自首?說不定夏油傑還沒跑遠呢。」
狗卷棘:「木魚花。」
咒術師是存在著用大量的咒力完成瞬間轉移的方法的,夏油傑現在可不一定在咒術高專內部——雖然只有十厘米。
千城雪繪搖搖狗卷棘的手臂:「知道錯了。」
認錯態度誠懇。
咒言師在找千城雪繪的時候不會像是平常那樣穿著領口很高的衣服,他的面容完全的暴露在空氣中,纖長的眼睫遮掩了眼眸中的思考。
千城雪繪眼巴巴等待著他對自己的一串話做出回復。
「不論你做什麼,我都會站在你這邊的。……但在考慮多數人安全之前,」狗卷棘輕輕嘆了口氣,自己青梅是什麼奉獻型的人格她非常清楚,「你要先把自己放在前面一位。」
就比如狗卷棘非常不贊成千城雪繪成為普通人和咒術師的中間人,要知道她的咒力轉化根本就不穩定,也很可能會傷到自己。
千城雪繪小聲:「只是設想啦,我也沒想過真的會成功什麼的。」
狗卷棘抬手稍用了點力道掐了一把她的臉頰:「危險的設想也最好不要有!」
他現在話都不太敢和千城雪繪說,飯糰的名稱總覺得有些不夠用。
少年原本打算找一個合理的時間來鄭重地表白,但可惜一直都沒能找到合適的時間。
不過他有極大的信心。
千城雪繪鬆了口氣,她眨眨眼:「這件事情如果有什麼進展,我都會和你說的。……今天的喉嚨和手指恢復的怎麼樣?」
狗卷棘今天的任務裡不止傷到了聲帶,一隻手的食指為了躲閃咒靈折了一下,雖然家入硝子可以治療,但疼痛是實打實的。
少年伸手放到她的手心,修長漂亮的指節看不出任何的傷痕:「鮭魚子。」
千城雪繪就差眉皺到一起,她義正言辭譴責咒靈不守武德,隨後捏了捏他食指的指節:「就算沒事了也很痛的!」
狗卷棘沉默了兩秒。
咒言師突然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