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澤把頭湊到駱賞兒的臉旁親了下,笑著說:“而且,說不定時不時地還會有和我見上一面的機會喔。”
駱賞兒失笑,道:“知道啦,專心開車吧。”
車子一路行駛著開向狼華大廈,駱賞兒看著窗外飛速後退的街景,商貿城的大樓上一個巨幅嬰兒用品廣告飛快地閃過。
駱賞兒扭過頭去,望著已經看不見的廣告牌子的方向失神——
僅僅是一個上午沒有看到那幾個小活寶,她就好想好想他們啊。
小寶貝們有沒有好好吃東西?會不會又淘氣了?小傢伙兒有沒有睡到尿床?然然想爸爸了是不是又哭得像沒氣了一樣難過?
駱賞兒越想越揪心,不禁問文澤:“要不,我們先回一趟家?”
文澤在開車,聽了這句話騰出右手來揉了揉駱賞兒的頭髮,道:“忍一忍吧,我第一天上班的時候也像你這樣,要命地想孩子們的臉。”
駱賞兒咬了咬唇,說:“嗯,好想他們。”
文澤溫和地笑笑,說:“下午你們有一個培訓前的講座要聽,聽完差不多三點多就可以回去了,我讓司機送你回家。”
“不聽不行麼?”駱賞兒回過頭來看著文澤。
文澤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第一次這麼嚴肅地回應駱賞兒可憐兮兮的問題,他說:“可以,但是你要面對你同期的質疑,以及以後許多的麻煩。我也希望可以憑藉自己的力量庇護你,也捨不得你和普通員工一樣吃那麼多的苦,如果這是你要的……”
如果她肯,他會把她收在自己碩大的安全羽翼下,風吹雨打,她只消微笑著在他為她精心打造的溫室裡安然自得。
那個講座真的不重要,可是第一天就空位,實在會讓人說閒話、被人孤立和排擠。
若是靠著文澤妻子的身份,那駱賞兒又能得到除了恭維和同事避之不及的態度以外的什麼呢?
文澤覺得自己真是要多矛盾就有多矛盾——
一方面,不捨得她受累吃苦,一方面,也不願意她變成溫室裡無能為力的嬌弱花朵。
萬一的萬一,有一天他不在她的身邊了,她要怎麼自處?怎麼獨立?
他希望她堅強、勇敢、獨立,在他悄無聲息且恰到好處的保護下,慢慢學會她那個年紀應該不斷學會的一切。
文澤想,這才是他要給她的最好的愛。
“當然不行,我只是說說的嘛!”駱賞兒歪頭,道:“哎,大後天就要天天出來上班了,真捨不得孩子們。”
文澤笑笑,他就知道,他的賞兒才不會輕易投降。
“你啊,看著他們覺得鬧得厲害,不見著呢,又想得厲害。”
“這不就是為人父母的心情麼……”
是啊,這不就是為人父母的心情嗎?
四個寶貝疙瘩,你們是爸爸媽媽甜蜜的負擔……
……
枯燥的講座很漫長,但終於是結束了。
駱賞兒一路催著司機趕回家,老司機無奈地笑道:“我說夫人啊,再快咱也不能闖燈啊。”
駱賞兒不好意思地笑笑,說:“也對。”
終於看到孩子們的臉了。
四個小寶寶都乖乖地在小床裡睡著了。
文媽媽看著駱賞兒急急忙忙地從外面回來,不禁問:“這麼快啊?哎呦,”文媽媽心疼地拿了手帕給駱賞兒擦額頭上的汗,道:“跑了一身的汗,外面本來就熱,我給你放水,好好洗個澡。”
“謝謝媽媽。”駱賞兒如痴如醉地看著孩子們熟睡的樣子,夢遊一樣地答道。
文媽媽笑著去浴室裡放水了——
賞兒啊,跟當年的自己真像,文澤還那麼小的時候,一天看不到都想,當媽媽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