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才結婚不久,一切都是可以挽回的。
我希望您可以好好思考下,這樣的女人不能留在文氏!!!
如果您想詳細瞭解這個事情可以隨時找我,我的電話就在信封的內側。
落款是:我是文氏千千萬萬普通員工中的一員,最後,祝您的家庭幸福!
文澤嘴角一抖——
“愛慕虛榮的小三兒?貪戀短暫的魚水之歡!?”文澤把那張信紙拿得高高的,整個人都被雷翻了:“這簡直就是扯淡!!!”
駱賞兒忽地從文澤的腿上坐起來,有氣無力地說:“她究竟還要折騰到什麼時候啊啊啊……”
文澤看著駱賞兒抓狂的樣子,深思了下,覺得還是要尊重駱賞兒的意思,他問她:“你打算怎麼辦?”
“怎麼辦?”駱賞兒扭頭看著文澤,道:“涼拌!”
文澤把信紙丟在一邊,捧著駱賞兒的臉,笑說:“好好說話,你怎麼想的?”
“還能怎麼想啊,”駱賞兒垂頭喪氣地道:“我得去見這廝把話說明白啊,不然指不定她又要替我鬧出什麼緋聞來呢!”
“也好,”文澤親了親駱賞兒氣鼓鼓的腮幫子,說:“一次性說明白,不要留後患。”
駱賞兒扯出一個假得不能再假的笑容,伸出食指在空中點了幾下,說:“天上飄著五個字兒,這都不算事!”
文澤朗聲大笑,點著駱賞兒的鼻子,道:“什麼時候都不忘記耍寶!”
……
這天下午,羅想又跑去前廳打聽事情,她發現一個讓她覺得新奇的事情。
前廳的那個姐姐今天不當班,她坐在那裡隨意地翻了翻舊報紙,有一張不怎麼起眼的娛樂小報上刊登著文氏董事長大婚的各種猜測,她居然在上面看到了駱賞兒的照片!
羅想不屑地笑道:“看來他們倆是真有事兒,指不定被哪個狗仔拍到什麼了。”
手機來了一條簡訊,是陌生人號碼。
羅想點開,看了之後就一直無法按捺地激動。
“今晚八點半,到你送過信的這個別墅來吧。”
駱賞兒想找羅想好好談談,下了班就在辦公室門口等她,羅想平日見了駱賞兒就黏上去總想知道她要幹嘛去,今天見了她倒是詫異起來了:“駱師姐,你怎麼還不走?”
“等你,”駱賞兒說:“我有事和你說。”
“今天不行哎,”羅想撅撅嘴,說:“今天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先走啦,師姐,拜拜!”羅想心想,等文夫人確認了我的話,你和你的兒子還有你的美夢可怎麼辦呢?
羅想想著一會兒可要精心打扮一下呢,看來是文澤不在,文夫人要單獨和她聊聊。
甚是瀟灑地走了,駱賞兒盯著她的背影出神,這個女孩兒,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麼呢?
地下停車室內,文澤笑著給了她一個解答,他說:“她今天是去涅槃的。”
“涅槃?”
“對!”文澤輕飄飄地笑著,然後俯身給駱賞兒繫上安全帶,一氣呵成地帥氣,他說:“我們回家咯!”
不知道為什麼,駱賞兒覺得今天文澤的心情出奇地好。
晚上吃過晚飯,文澤拿出一個包裝精緻的盒子,跟駱賞兒說:“送你的。”
“啊?”駱賞兒看著那個盒子,狐疑地問:“是禮服?怎麼想起給我買這個?”
文澤不答反問,道:“不開啟看看?”
駱賞兒彎了彎唇角,然後開啟了那個包裝。
她輕輕地抖開那條裙子。
卻不是駱賞兒想象中那樣豔麗到誇張的小禮服,是一件非常甜美的淡紫色連衣裙,唯一特殊的地方就是……
“呃……文澤啊,為什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