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媽媽,我好想你們啊……”一下了樓,看見老爸老媽已經坐在餐桌前了,顧俏誇張的跑了過去,先給了顧媽媽一個抱抱,然後就竄到她爸的邊上各種撒嬌賣乖告黑狀去了……她媽有點兒重男輕女,所以顧俏一心想跟他爸比較親。顧俏回來這麼多天,就連這兩位高堂大人都很少碰面呢,心說顧懷準真黑心,資本家!知道老哥是在耍她,顧俏心裡特別不得勁兒,不能承認自己蠢,那就是老哥太陰險了!
聽著寶貝女兒在那兒扳著手指頭細數兒子的各種壞,顧爸爸忍不住笑了:“依我看啊你哥對你已經很好了!多少天沒回家了,要不是你回來了啊,我估計他是連家門往那邊兒開都忘記了,不信你問你媽媽看!”顧俏去看她媽,顧媽媽附和著:“你哥哥麼對你最好了嘍!自己這麼忙了還過去給你接機。”又說,“自己在家裡注意點,也不想你賺大錢有大出息,就是不要一天到晚沒骨頭一樣的躺在床上面,懶麼懶得要死,現在才爬起來,今天就算了,以後不要這樣了知不知道?”
“媽媽,幹嘛我一回來就教訓我啊,明明是哥哥剝削我,我可悲慘了……”顧俏一直是知道她媽雖然疼她,但是卻是有些偏心的,但是無所謂,她不是小孩子了,現在也不是多麼渴望母愛的年紀了。所以也不生氣,還是依著自己在那兒撒嬌,顧媽媽倒是拿她沒有辦法了,便也不再說她,大家人一起做下來吃了晚飯。這個時候,家裡的座機響了,顧爸爸就坐在小茶几邊上的單人沙發上,小茶几上擺著電話機,接起來:“喂?哦,平傑啊,有什麼事情嗎,怎麼想到給伯伯打電話了?噢,俏俏啊,在的,怎麼了?我讓她聽電話?”
然後正在廚房看莫阿姨切西瓜的顧俏就被喊出來了,帶些莫名其妙地接起了電話。“平傑哥哥?什麼事兒找我……”然後客廳裡就只能看見顧俏幾乎是一驚一乍的樣子,顧爸爸跟顧媽媽不可能偷聽女兒講電話,但是詹平傑也不是外人,他們也不會刻意迴避,便在沙發上邊看電視邊看著女兒的樣子,只聽她驚呼一聲:“什麼?”然後又有些懊惱地拍了拍腦袋,一臉悲憤地跟他說顧懷準的種種劣性,自己被虐待了啊等等,吐槽了足足十幾分鍾,然後似乎想起了什麼,忽然又放低了聲音,說什麼“我忘記了,快有十天沒摸著手機了,估計是沒電了……”等掛了電話後那個表情也是又喜又憂,不過還是歡喜居多的,然後跟老爸老媽說了一聲,就噼裡啪啦地跑上樓去了,又聽樓上房門嘭的一關,一上一下一內一外被隔成了兩個世界。這看在顧爸爸顧媽媽的眼裡就成了急不可耐了,顧爸爸倒是還好,顧媽媽卻是立馬將歡喜表現在了臉上,對顧爸爸說:“真沒想到平傑那孩子跟咱們俏俏相處的這麼好啊……”說著又壓低了聲音問顧爸爸,“你說他們會不會已經在談朋友了?”
顧爸爸拿起了茶几上放著的報紙開始翻,沒有要回答的意思,顧媽媽徑自說:“我瞧著平傑這孩子也是很好的,主要是咱們兩家關係好,住的又近,知根知底的,最難得的是兩個小孩子感情也好,我記得他們小的那會兒,俏俏跟阿準還有志成,難得回來一次,平傑就喜歡跟咱們俏俏玩兒,還不愛搭理阿準跟志成呢,哎呀人家都說三歲看小七歲看老,依我看啊……”一個人自言自語說了好一會兒,等她想歇口氣再說的時候,顧爸爸果斷地就放下報紙起身,說了句:“我去書房看會兒書,你先睡吧別等我。”顧媽媽就只好在他背後叮囑他:“你也別太遲了。”一個人懷揣著興奮回屋睡覺去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家女兒是個怎樣的聖鬥士、滯銷貨呢,不就疑似談物件了嗎,值得高興成這樣兒,而且她女兒才十八好吧。而且就透過一個電話,能腦補成這樣兒,也算是神人了。然後誤會就這麼樣產生了。
程昱是在虹橋機場接到鍾建軍的,先帶他回了自己家,本來準備馬上就帶他去詹家的,誰知道剛想出門兒程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