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頭也是狂吼著,強大的威懾力沒有人敢靠近,本來我們就佔據了上風,現在正大光明地走出了人群,周圍的人也沒有敢靠近我們的,紛紛退讓,讓出了一條道路,讓我帶著阿瓦哈衣的人透過。
道路上,到處都是斷了的棍棒、破碎的頭盔,一灘灘的血跡,甚至還有不少倒在地上捂著手腳臉部不住哀嚎的女人,大部分是黑寡婦的人,也有一些是阿瓦哈衣的小妹們,今天晚上的這一場打鬥,我起碼重傷了幾十個小妹,而黑寡婦那邊,則是起碼有幾百個了,其他的人,也是捱了打,但是大多都不能算是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