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檔案局的局長林雨薇?雲南軍區的人?還有河南省長?都要罩著王勇?好的……我有數了,我有分寸,我知道怎麼辦。”
越是接電話,審訊員額頭上的汗珠就越多,表情也越是緊張,到最後審訊員點頭連連,才掛了電話。
原本還對我一臉嚴肅的審訊員,在掛了電話後,突然神色變得緩和了幾分,她突然板著臉,壓低了聲音,對著坐在審訊室角落裡的記錄員說道:“小雨,把剛才錄下來的口供全都撤銷。全都不算數。”
這一下,記錄員也是傻了眼了:“梁警官,這是怎麼回事?”
“如果你不想丟掉飯碗的話就乖乖照做!”
姓梁的審訊員對著記錄員瞪了一眼,說道。
記錄員被審訊員突然變化的表情給弄得嚇了一跳,急急忙忙就把剛才記錄著我的口供的紙張撕了下來,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裡,順便把記錄著我的口供的錄音帶裡的資料也全都清空了。
審訊員匆匆忙忙走到了我的面前,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地乾笑著說道:“原來老闆你的來頭這麼大。剛才真的是有點失禮了哈哈。”
審訊員變臉變得這麼快,我都有些被她給嚇到了。但是我隱隱猜測到肯定是葉竹青和陳司令幫我開脫了,審訊員才會對我這麼客氣。
“王老闆,原來您是林局長的養女,還是河南省長鄭成雙女兒的史代夫,還是雲南軍區陳靜茹司令的老鄉啊。”
審訊員不自然地笑著對我說道。
“啊?”
審訊員的回答讓我自己都很驚愕,但是轉念一想,我明白過來了,肯定是清寒的媽媽出了面保我,說我是她的養女,而另一方面,葉竹青也想要保我,所以給了公安廳的人說我是小郡主的史代夫,而陳司令同樣想要保我,就說我是她的老鄉。這三個女人同時出面想要保我,都給公安廳施加了壓力,結果在她們的壓力之下,公安廳廳長第一時間就打電話來給審訊員,要求改口供,為我開脫。
“王老闆,今天晚上的這件事,我不能夠做主。廳長剛才親自打電話來要我給你錄一份新口供。你看看,你說我們的這份口供,該怎麼錄?”
審訊員的表情非常的為難,臉上對我露出的是討好之色,之前對我的嚴厲姿態已經全然消失。
我的大腦做著調整。能夠給三潭市公安廳施加壓力來撤銷口供,這是葉竹青她們給我的機會,我絕對不能錯過。既然要改口供。我當然要改得徹底一點。
“王老闆,你倒是說話啊,你說,這口供該怎麼改?”
審訊員壓低了聲音,給我使了個眼色,說道。“今天晚上幾千人聚集的事,有不少的路人都目擊到了,所以才報的警,這件事恐怕很難隱瞞下去,你說,這口供該怎麼錄?”
“這……”
我大腦飛速運轉著,然後深深吸了口氣,說道,“這樣吧,其實……今晚其實我和黑寡婦都沒有動手,我們只是在那裡舉行了一場大型舞蹈表演,結果有恐怖分子來暗殺黑寡婦,途中人群倉皇逃跑,結果發生了踩踏事故和連環車禍導致了意外死亡……這怎麼樣?”
“這樣改?”
審訊員臉上的表情變成了萬分訝異,然後隨機變成了堅定。……
當我走出了審訊室後,我的心情舒緩了不少。因為葉竹青和陳司令出面澄清,給三潭市公安廳施加了壓力的緣故,原本還是黑社會暴力聚會的事件,口供一轉,突然就變成了車禍鬧事導致的意外死亡。
當然,這個藉口想要透過,就必須要雀斑女配合我才行。
所以離開了審訊室後,我第一時間前去了雀斑女和阿瓦哈衣所在的侯問室,把口供對其。
現在黑寡婦已經死了,雀斑女自己也不想坐牢上法場,所以這個時候,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