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算是服了。金屬材料科學?這個東西我還真不太熟悉,請原諒我失陪一下,我去找個懂行的過來。”列夫捷特說完,馬上站起身子來,走向了人多的地方。
這個時候,周青富才對著劉東問到:“老闆,你怎麼剛才對列夫捷特說,你才帶來了兩千萬美元?我記得你那個本票,是可以籤兩個億美元的啊?為什麼要放棄這麼好的機會,要是你拿出兩億美元,那列夫捷特所有的東西,你都能打包帶走,又何必把自己的資金說那麼少呢?“
劉東左右看了一眼,發現沒有什麼人注意自己這邊,才對著周青富說到:“列夫捷特的手筆雖然大,而且他也能弄到很多的東西,但我們畢竟是第一次合作。不是說怕黑吃黑,主要就是錢太多了,他吃不下。兩億美元,他上面的人還差不多,列夫捷特這樣明面上的人物,不值這個價錢。你沒看到我兩千萬美元,他都吃不下,需要找幫手麼?”
“那是因為老闆你不要他的好東西,就憑剛才他開出來的那個東西,他的背景應該是軍工企業方面的。一個軍工企業的人,賣得最多的自然是軍用的東西,而老闆你偏偏不碰這個,他就算再有能耐,不也得碰壁麼?”周青富嘀咕到。
對於劉東不碰這些東西,周青富也不會勸解。雖然軍火這玩意,的確是個暴利的東西。但玩這個玩意的,都不是善茬。劉東的身份高貴,當然不能和那些亡命徒拉上關係。再說,就算劉東不賣軍火,他賺錢的能力也不可小覷。
這世界上,有幾個人把世界第一經濟體和世界第二經濟體都惹了,還能很悠閒。全世界都找不出兩個這麼大膽子的人,但劉東,自己的老闆卻偏偏這麼做了,而且現在還活得很好。
“軍火這玩意,至少我現在不會碰他,實在是太顯眼了。拉仇恨的能力很強,蘇聯可是世界的兩極之一。我總不能在惹了老美的情況下,再把蘇聯這頭北極熊一起得罪了吧?要真的讓兩個國家都發飆了,我家老爺子都扛不住。”劉東怕怕的說到。
就在劉東和周青富兩人聊天的時候,列夫捷特拉著一個帶著眼鏡的青年人走了過來。這個年輕人比起列夫捷特來,至少要小好幾歲。雖然以劉東的眼神,看這些外國人都好似長了一個模樣,但那眼鏡男的年紀,卻也看得差不多,最多比劉東大一兩歲,絕對不會超過二十五。
列夫捷特走到劉東面前,對著劉東說到:“我親愛的朋友,這個傢伙在我們這堆人當中,負責的就是資料這方面的東西。你叫他保爾就行。”
“保爾?保爾。柯察金?”劉東好奇的問到。
那個帶著眼鏡的保爾聽到劉東這樣說,居然用漢語對著劉東說到:“我為我們偉大的蘇維埃出現了保爾。柯察金這樣的英雄感到自豪。但是,劉東先生,我和那位英雄,並沒有任何的血緣關係,保爾在我們偉大的蘇維埃,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名字。”
聽到保爾居然能夠說漢語,劉東感到吃驚。如果老一輩的蘇聯人有人會說漢語,那並不奇怪。因為當時華夏和蘇聯是處於蜜月期,兩國之間的交流很頻繁,蘇聯人在華夏工作的也很多。
但是,看保爾的年紀僅僅才二十多歲,他出生的時候,華夏和蘇聯已經開始交惡了。就算會說漢語的蘇聯人,也不會在公開場合說漢語,並且,這個語種在蘇聯也不是那麼受歡迎。當時的赫魯曉夫政權,也是非常強力的,要是有人在蘇聯說漢語,是一件惹麻煩的事情。
那保爾能說漢語,就是很有意思的事情了。
看到劉東十分驚奇,保爾又說到:“不用奇怪,我的漢語是和我父親學習的。他當年也是蘇聯援建人員當中的一員,而且對華夏很有好感,雖然兩國關係降至了冰點,但是他一直堅信,兩個社會主義大國,並不會無限制的這樣僵持下去,因為那會讓資本主義有可乘之機。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