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能還不知道,趙信是契丹人!”趙檉看看見喜給自己擺上的小酒杯無奈地笑笑,端起來一飲而盡道。
“什麼,趙信是契丹人?”幾個人聽罷,耳邊無異於響了個炸雷,他們如何也想到一同長大的兄弟居然是契丹人。
“哼,張那麼大嘴吃人啊,喝酒!”趙檉看看幾個目瞪口呆的手下冷哼一聲道,“趙信現在已經逃回了遼國,如今已官居原州節度使,成了我們大宋的敵人,說不定你們哪天還會在戰場上相見的。”
“啊...”幾個人的嘴張的更大了,要不是有耳朵擋著恐怕就咧到後腦勺了。
“這...如果我們戰場上相見,真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了!”趙智喝了一杯酒,壓了壓驚才緩上氣來,臉色凝重地說道,看王爺認真的樣子知道王爺不是再開玩笑。
“我見了他一定大罵他一頓,他把我們大家都騙了!”趙孝憤憤地說道,兄弟背叛讓他怒火中燒。
“趙信如果真成了我們的敵人,必是大患,他熟知我們的戰術,用兵也是我們其中的佼佼者,除了王爺恐怕無人能對付得了他!”趙恥臉色黯然地說道,這點他還是有自知之明的,趙信在王爺身邊日久參與過徵西的幾次大戰的謀劃,他的判斷能力和組織能力是有目共睹的。
“所以王爺下了追殺令,他對我們的威脅太大了!”趙智這時也明白了王爺的苦心,自己一心調教的部下卻投了敵國,對王爺的打擊也太大了,“不過我不相信趙信敢對王爺或者兄弟們動刀,他一點不念舊日情分!”
“你們明白是怎麼回事就得了,以後不許在背後罵我不仁不義就行啦!”趙檉擺擺手制止了他們的爭論道,卻沒發現他身後的見喜暗自撇了撇嘴,王爺還是說了一半藏了一半,如果大家再知道趙信還是個女的,就真明白她為何要走了,不過王爺不說他也不敢提,只能暗自腹誹。
“恥哥兒,勇哥還沒有訊息嗎?”趙智又問趙恥道,趙忠到京中參加王爺婚禮,因為夏州重要,便調趙恥暫時主持大局,而趙勇那會兒就在夏州編練降軍,奉命北上的時候全軍失蹤。
“沒有,得知他失蹤後,我也曾遣人深入大漠搜尋,卻沒有發現一具屍體,甚至一件遺物,一萬多人就這麼消失的無影無蹤,過去幾個月了他依然生死不知!”趙恥悲傷地搖頭道,他知道按照常理如果趙勇或是其中還有幸存者早就應該有訊息傳回,雖然知道他們生還的希望渺茫,但是心中還依然存著絲僥倖。
“王爺,他處也沒有勇哥兒他們的訊息嗎?”趙智又問王爺道,得知趙勇失蹤後,王爺只是傳令各軍及地方讓他們抓緊搜尋,此後便沒了下文,這不符王爺的脾氣也不合忠勇軍的慣例。
“你們幾個都不要猜了,本打算到了太原再告訴你們的,看你們一個個愁眉苦臉的樣子就索性都告訴你們吧!”趙檉點著幾個人笑道,“趙勇沒事兒,他現在也在遼國呢!”
“趙勇率軍叛逃了,他想要幹什麼?”趙孝手裡的筷子‘啪嗒’掉到了地上,他顫聲說道,這是怎麼啦,一個個的都跑到遼國去了,難道那裡比大宋還好!
“別胡說,我看你是玩兒炮玩的時間太長了,人也變成了炮筒子,腦子都不會轉彎兒了,勇哥兒定是受了王爺的命令去的遼國!”趙恥將筷子撿起來在身上隨便蹭了蹭塞到趙孝手裡道。
“那他是去追殺趙信啦,可勇哥和趙信最好,他如何下的去手啊!”趙孝又看向王爺,情急之下臉上不免露出責怪之意,他想著王爺一定是覺得忠勇軍的人和趙信多多少少都有些關係,所以才命趙勇帶著那些降軍去追殺趙信的。
“說你是炮筒子你還真成炮筒子啦,趙勇去遼國就是追殺趙信啦?聽王爺說!”趙智拍了趙孝一巴掌說道,王爺真想殺趙信也不會派出一萬人的大隊人馬去啊,那可真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