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驢日的!臭小子,胳膊肘往外拐,調炮往裡揍!?葉飛你TMD可是真能!!”鄭校長聞言勃然大怒,一手拉過葉飛衣領,卻一不小心將葉輝撩在了地上,面紅耳赤道。
葉飛猛然雙目閃爍著晶瑩的淚花,痛哭失聲道:“鄭叔,鄭叔……林沖是咋上的梁山?還不是被逼的!你道是我想啊!同室操戈,相煎何急?千古奇冤,江南一‘葉’!(PS:這是周總理關於皖南事變的題詞。)”
“撲哧!”坐在地上同樣一臉憤然的葉輝,全然不顧及形象哭笑不得地衝葉飛伸出了中指作鄙視狀。
“我操!這裡是‘紅埔’不是黃埔,老子姓鄭可不姓蔣!”鄭校長揪著葉飛衣領如一頭髮怒的雄獅,怒吼道。
“我知道,鄭叔!所以咱們石家莊陸指也沒下狠手將您當蔣匪軍打啊……”葉飛辯解道。
“還說沒下狠手!?3千多號人就差沒被你們揍哭鼻子了!”鄭校長怒道。
“真的沒有!!咱們不是還有兩件殺手鐧沒用麼!?”葉飛無辜道。
“成啊!還殺手鐧?什麼殺手鐧!?”鄭校長氣道。
“第一,是人民軍隊的強大政治宣傳攻勢……”葉飛扳著指頭如數家珍道。
“廢話!自家人不說兩家話,搞心理戰?沒用!”鄭校長道。
“第二,是解放軍優待俘虜!”葉飛倆手一攤,嘿嘿一笑道。
“我,我,我抽死你這狗日的!”鄭校長頓然氣個七葷八素,臉紅脖子粗,兩眼遍佈著根根血絲,一手緊拎著葉飛衣領,一手張開寬厚的手掌便向葉飛拍去。“啪!”的一聲在葉飛前額留下個紅彤彤的五爪龍印。
“哎喲!”葉飛手捂著頭一聲慘呼,兩眼掛著淚委屈道:“難道錯了麼?800萬蔣匪軍是咋被咱消滅的?咱又是咋解放全中國的?還不是憑著這倆手麼?”
鄭校長聞言一邊兒攥緊了拳頭猛砸葉飛腦門兒,一邊兒咬牙切齒道:“還說!?打死你個渾球!叫你小子不聽話!叫你小子吃裡爬外!叫你小子窩裡橫……”
葉飛惟有緊抱著頭死撐,哀號著承受鄭校長的怒火,悲泣呼號道:“校長打人了!鄭校長打人了……”引得過路者駐足圍觀,卻不見一人上幫忙制止。惟在心間空嘆世風日下!
正不可開交時,但聞一陣急促手機鈴聲,鄭校長一愣,猛力推開被其搞了個狼狽不堪的葉飛,迅速從褲兜兒中掏出手機,道:“喂……我是鄭勳,請講……明白!我會立即組織人手接機,配合兄弟單位工作。再見!”
鄭校長結束通話電話,立馬扳著臉對著一眾圍觀人道:“看什麼看!還沒見過老子發火嗎!?有急事的,該幹嘛幹嘛去,沒急事的男同志全跟我去操場接機!TMD……來個人,扶葉助理去醫務部,葉飛,跟我來!”
“可我的通行證……”葉飛看了看左手側大門下板著臉面哨兵為難道。
“TMD,在這兒老子這張臉就是通行證!再說這兒九成九老人兒哪個認不得你個禍害精?走!”鄭校長一腳將葉飛踹進大門警戒線,在眾人簇擁中拎著葉飛衣領,向校園深處走去。
正此時陣陣嗡嗡聲由遠及近,三架下掛著各式裝具,線條粗獷的S…70順著萬道霞光呼嘯著低空掠過眾人頭頂,沒入高大的國防大學主樓建築後。葉飛揚手搭個涼棚昂首看探,輕聲笑道:“嘿,鄭叔,大場面喔……”
國防大學操場毗鄰著林木茂盛的北京市百望山森林公園,三面翠柏掩映,鳥唱蟲鳴,佔地面積雖比不得第二炮兵指揮學院或裝甲兵工程學院一般軒闊異常,但其名為‘操場’實為校場的作用卻是實至名歸。且不論其作為一般性操場用途的齊全體育設施,或作為綜合性軍事院校的各兵種專業戶外基礎訓練器材,單就首都這地段,那佔校區面積75%,實際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