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落地一回身,右腳痛得直叫喊的時候,那小兵蛋‘嚯’的一身起了來,大叫著揮刀向我撲來!“啊……”一時間黑洞洞的敵人暗堡裡敵我都出獸性似的嚎嗥,不同的是這傢伙是困獸猶鬥,而老子***是痛入骨髓!操,拔槍來不及,潭腿使不了;但這並不能使我坐以待斃——擂天錘!我猛然一息吐納,力貫雙臂,狠狠一記工字突拳,兩隻拳頭幾乎同時似鐵錘般咂在了小兵蛋身上;“嗵!嗵!”兩聲巨響,就好似兩聲重錘打在響鼓上,在封閉的暗堡裡震得我耳膜嗡嗡作響;拳頭陷進了敵人前胸三寸,但就也幾乎在同時小兵蛋揮起的刺刀尖戳在了我灌注著全身精氣的雙臂上;不入,無力劃了下來……狂暴狀態中的我彷彿被他那微不足道的一刺給震怒了,聽著敵人還沒倒敵,我迅又一步更近到他身前使出了渾身力道又是一記雙風灌耳!“啪!”小兵蛋的腦袋就好似我兩手力瞬間拍爛的大雞蛋,蛋清和蛋黃,噴了我滿身,粘了我滿手都是。悔不當初啊……就在小兵蛋頹然順著我身子跪倒在地上是,打了性的老子習慣性地猛然舉起了灌注了全身力氣的右臂——“大崩手!”我大喊一聲,手指併攏,手掌張開,高舉起的右手如一道霹靂狠狠砸在小兵蛋戴著鋼盔的腦袋上“轟!”——
第二個只有我親自收屍扔進坑裡埋了的可憐傢伙。小兵蛋死相真個慘不人睹,成了個異常恐怖的另類無頭屍。他跪立著,兩膝碎裂生生插進地窩裡,被我拍爛的鋼盔碎裂耷拉在本該是頭的兩肩正中;小兵蛋的頭被我砸進了自己胸口裡,胸口撐得破裂出一條縫,露著裡面完整的心、肺,腦袋就夾在那條縫自裡,久久不倒;把我都給嚇個不清……當開戰以來就天天同死屍睡在一起的賴步達來收屍時見到可憐的小兵蛋幾乎把昨天吃的全吐了出來,兩天裡一吃飯就吐;從此樂著改給活人看像,再不吹噓自己是隻看死人的陰陽了。( )
勇不可擋(上)
搞定了小兵蛋,我又在暗堡裡摸索著檢查了一遍,現敵人全部清除,這才放下心從地道里鑽出來。現先鋒突擊組剩下的5個兄弟全圍著,光忠同紅軍正抱著我扔下的gk8o痛哭流涕,其餘弟兄也是黯然淚下、群情激憤。
我見了當時氣就不打一出來:“王八羔子的,都死了娃兒啦?老子JB可硬著吶,卵蛋子還沒朝天!一個個大男人哭哭啼啼盡作娘們兒樣……磨蹭啥啊?開工!”
楊庭鋒哭笑著,道:“排長,您有氣沒?”
老子當時就火冒三丈,道:“有氣!老子***氣大了!”
就此時冒著敵人彈雨,六連通訊員小盧滾進了壕溝裡。
“廖排,連長聯絡不上你們,叫我來看看……”小盧靠近我們到。
我道:“有什麼命令轉達?”
小盧道:“敵人的火力很猛,因為要繼續造成敵人誤判,配屬炮兵的齊射暫時壓著不上。為了減少傷亡,連長要你們先衝進敵人二線陣地,攪亂敵人的防禦系統,拔掉敵人威脅大的防禦要點。還有,連長怕你們火力不夠,讓我背上彈藥、武器支援你們。”
紅軍和老梁馬上將小盧身上的2支‘6o火’、2個背彈具,兩根爆破筒分擔在身上,我觀察了一下敵人的二線防禦陣地,作出了戰鬥部署。
他叫盧俊傑,新兵,六連通訊員,軍齡8個月。他是我一個英俊帥氣的小老鄉,不同於大凡齊魯男兒的五大三粗,真不知東平湖水是怎樣養出這樣帥氣的小夥子,天地靈性與純良秉性盡匯於他一身,1米83壯實而修長的身材真是一塊當兵的好料。他總是六連最勤快的,在戰鬥的間隙總是幫輕傷員包紮傷口;幫裕祥、寶江抬重傷員;把衝鋒槍彈夾壓得滿滿的;把手榴彈整齊的擺在掩體內;每個人見了都說他的好。難怪高連長、謝指導員、趙指導員都頑固堅持著一定要他當通訊員。記得他總對連長、政委和戰